得更加严密,这时的她对于当初被抓时,纠结于自不自杀而错过了清白一死的机会,那是后悔莫及。原来世上还真的是有种活法。比死还难受。
喜桂不知不觉中,就在小空间里呆了近一个月。最初的时候,她也很想知道空间外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了?但想想赵一蔓被抓后所受的各种酷刑,终究还是忍住了出去探探的念头,乖乖的呆在小空间里,只是得不停的找事做,才可以压下心里那如野草般疯长的,想知道外面情形的念头,
终于在煎熬中过了一个月,这天晚上,喜桂在空间房间里的床上辗转难眠,想着这都过了一个月了,那些宪兵应该松懈下来了吧。只是不知道罗森、欧阳小花和张婶怎么样了?是被抓了,还是象她一样,正躲在武汉的某个地方,等着这件事过去?
喜桂的脑海里被满满的问题及担忧塞得满满的,实在没有办法再充耳不闻的呆在小空间里了,她干脆爬了起来,想了想,找出一把剪刀,照着镜子把自已的童头修成了一个男孩子的小平头,然后把逃荒时用来扮男孩子的衣服找出来穿上。
喜桂瞧着镜子里一副男孩子相,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又觉得皮肤太过白晰细嫩,忙去厨房找了些锅灰,细细的抹在脸和脖子上,连双手也没有放过。这下,镜子里显出来的是一个皮肤黑黑的小子,喜桂心里才舒了口气。
装扮好的喜桂,稍稍平息了心情,才闪身出了空间。出现在武汉医院太平间的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她把身体里的气体凝聚在脚底,这样走起路来不但悄无声息,而且跑起路来,一般人也就只能看得清一个影子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人。
喜桂悄悄的潜出了医院,小心翼翼的避过了街上巡查的宪兵和伪警,来到了住了近两个月的小洋楼附近九阴邪君。此时,她的五感放开到极致,很快她发现在这栋小洋楼附近,有不少于二十个暗哨盯着。而小洋楼的阳台上,竟然放着一盆鲜艳欲滴有月月红。
喜桂的心里一硌登,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暗号不是罗森传达平安的信号吗?从隐藏在附近的那些人来看,罗森根本没有安全回来,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家里的四个人,有人被抓,叛变了呢?如果不是自已的五感超人,这下可能就会上当了呢!喜桂庆幸的暗笑,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人。
而那些隐在暗处的宪兵和伪警,没有一丝感觉,不知道他们错过了一个多好的立功机会。放了那么久的饵,鱼终于游了过来,只不过是没有咬饵。
喜桂离开小洋楼远远的后,才思考现在该怎么办?要不去罗森那天晚上告诉她的地方,看能不能把那封差点让他丢掉命,同时让大家陷入困境的信送出去吧!
喜桂边想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小心的避开深夜巡查的人,因为她对武汉并不熟,如果不是她的那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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