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肋骨、……等等刑罚时,只觉得全身在发抖,再听到受刑的人那咬着牙的闷声惨叫,更是被吓得手脚发软。两眼紧闭,不敢睁开眼看。
三浦一郎看欧阳小花的状态,内心很是欢喜。看样子,这个欧阳小花不象眼前那个受刑也不肯吭声的人,是个硬骨头啊!欧阳小花闭着眼不敢看,那三浦一郎哪会让她如愿,他让一个士兵用枪顶着欧阳小花的脑袋。强迫着睁开双眼。
当行刑的人用铁签,烧红后扎进那个犯人的一个个指(趾)甲缝内;最后。把翘裂开的手指、脚指甲一片片拔下?,用钳子反复敲打指(趾)头,把一个个带血的残废指(趾)头慢慢浸入盐水桶里……;欧阳小花看到这残忍的一幕,听着受刑的人那忍不住的惨叫声,两眼一翻,就昏迷了过去。
等欧阳小花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已正在一间布置得象是医院里的病房一样的房间,躺在一张垫的盖的都是白色的被子的床上,而此时她的双手向上举着,被手烤烤在床头。回想起昏迷前所看到的宪兵审讯场景,心里很懊悔被抓时没有当场想办法自杀,而现在想自杀却自杀不了。
欧阳小花内心充满着绝望,连带着对罗森产生了恨意,明知道现在局势紧张,却还要这么不谨慎的出个这么大的漏子,连累到她被日本人通辑,同时心里对当年一腔热血的投军及来武汉的事非常的懊悔,如果当年不做这些傻事,以自已的学识和相貌,肯定早就做上真正的官太太了。
且不说欧阳小花的心里一会儿绝望,一会儿懊恼,一会儿愤恨……总之,各种心思不一而足时,房间的门响起了吱哑声。她抬起头朝房门去望去,正好和推门而入的三浦一郎对个对眼。
欧阳小花看见推门进来的三浦一郎,只觉得一股冷气直从脚底冲到心底,刑讯室的那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逐一闪过,身体不由得直打哆嗦。
三浦一郎审讯犯人没有一万也有一二千人了吧,看见欧阳小花一看见他,变得苍白的脸色,直哆嗦的身体,心里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涌上来一股快感。以他的观察来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软骨头。看来,共匪也不全都是些硬骨头啊,不然的话,关于罗森的案件又会没有什么进展了。
他笑咪咪的来到欧阳小花躺着的床边,搬了张凳子坐下。尽量语调温柔的道:“罗太太,想好没有?有不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欧阳小花闭了闭眼。眼泪从眼角两边流了下来,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眼睛里已是一片死灰,声音有些嘶哑的道:“你想知道些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不隐瞒!”
三浦一郎看到这么上道的欧阳小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同时转身朝房门外叫了声:“来人山寨在异界!”
很快,一个手里拿着纸笔的、看样子是审讯时记录口供的文书走了进来。他先是毕恭毕敬的朝三浦一郎弯腰,行了个日本的军礼,这才一脸严正的拿着纸笔站在一旁。
“你和罗森的真实身份!”三浦一郎脸上同样带着笑意。语气也很柔和随意。
“罗森是属于在湖北的新四军特务部下的人,至于是什么位置,我并不知道。因为那时我刚去投奔不久。而我是属于文艺队的,被临时选送到武汉,配合罗森在这里的工作。”欧阳小花的心里防线在看到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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