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蘸着粗盐捅她手腕和大腿上的枪伤伤口。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拧,碰到骨头后再不停地搅动伤口……;”
“……用烧得暗红的烙铁,烙烫赵一曼的乳房。烧得皮肉 “滋滋”的响,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来。
烙铁由红变黑,又放进火盆里烧,烧红再摁在乳房上烫,被烤焦的乳房处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
赵一曼脸色灰白。冷汗涔涔而下,先是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未发一声呻吟。渐渐地明显支不住,昏迷了过去。审讯室里充满了刺鼻的皮肉烧焦的糊味……。”
在长时间的刑讯中,面对拷打,赵一曼一直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闭口不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开口喊叫一声。
“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摧垮其坚强意志,其最后的表现,真不愧为一个共-产-党大人物的尊严。”
日本宪兵觉得很没面子,伤了日本军人的自尊。” ……只有电刑(第一次)“总算使赵一曼女士开口喊叫出声了,1936年4月末,日本宪兵对赵一曼实施第一次电刑,日本宪兵将赵一曼的手脚绑在刑椅架上,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赵一曼的双腕,另一端夹在脚髁上,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
据当时的审讯记录记载,当电流快速通到赵一曼身上时, 可以清楚地看到赵一曼女士的身子开始发起抖?浑身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
随着电流变化节奏的加快,在这之前长时间的刑讯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喊叫一声的赵一曼,这时也难受得不停颤动,张大了口,不自觉地发出极度痛苦的凄惨呻叫,最终也忍不住“发出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厉害,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
…… 赵一曼终于昏了过去。靠着顽强的意志,赵一曼最终还是没屈服,没有供出抗联的机密。
酷刑之下,赵一曼伤口溃烂,生命垂危。由于日本特务机关认为她在共-产-党和抗日队伍里占有“重要地位”,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为让她招供,从她那里获取重要情报,便转送市立医院,由伪警方监视治疗。
在医院里,赵一曼仍不忘争取和团结进步人士,宣传革命思想,很多爱国人士都被她顽强的意志和抗日信念所感染。她在《滨江述怀》里表白了自己的决心:“誓志为人不为家,跨江渡海走天涯。男儿若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未惜头颅新故国,甘将热血沃中华。白山黑水除敌寇,笑看旌旗红似花。”
当时17岁的见习护士韩勇义和看守董宪勋,从羡慕女英雄转而同情革命。他们决心帮助赵一曼逃离虎口,在一番精心准备后,三人于1936年6月28日逃出了哈尔滨。 6月30日晨,赵一曼她们走到离游击区只有20多里地的李家屯附近,不幸被日本宪兵追上,赵一曼再次落入敌人魔掌.
日本宪兵又对赵一曼实施了最惨酷的第二次电刑.
从敌伪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档案《滨江省警务厅关于赵一曼女士的情况报告》、《珠河县公署档案》等资料记述了当时赵一曼在刑讯室里是怎样以钢铁般的意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次次顽强挺住了日寇下流无耻,惨无人道的电刑折磨的情景。
喜桂忆完心目中的抗日偶象赵一蔓,再看看眼前只会掉泪,一脸无措的欧阳小花,暗叹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也许这就是赵一蔓能成为一个时代、让人铭记在心的英雄,而一个只是时代的一朵浪花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