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砵兰街上招摇而过。一路上经过的每座房子的大门都被人打开了一条缝,一双双害怕中透着兴奋的眼睛盯着从门前经过的警察及被锁拿走的人。西信堂出事的消息不到两个钟就已经在香港大大小小的帮派里传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西庆桃、西庆堂、西联堂……都遭遇了象西信堂一样的命运。再笨的黑帮人员都从警署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嗅到了一种警告,于是一个个都乖觉的约束着各自的帮众,暂时老实起来。
但这些十四k的旁支派黑帮的感觉却不同。因为他们从这段时间被警署踢的堂口不难看出,警署的这次行动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再联想到前段时间各个堂口隐秘的传着忠义总堂的“孝”堆葛肇煌老大让人去华商会把对方那些亲‘共’的家伙给砍了,这些人的心里就有些着了慌。
很快剩下的一些没有被小菊带着人去踢堂的堂口老大和骨干们开始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而小菊的行动却没有停止。这不能怪她,而是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啊!她在用这种办法逼着十四k的忠义总堂的“孝”堆葛肇煌老大出面负责华商会惨案的事,但直到现在葛肇煌那边却一直是保持着沉默,没有任何动静。
不过经常跟着小菊去执行踢堂任务的小队成员却都很兴奋,因为小菊每次都能先发制人,制住对方的老大和骨干成员,他们只负责搞破坏带人走,完全打破了过去执行这种任务就意味着有生命危险的定律。
他们却不知道每次出发前小菊都对要出手的堂口做过详细的调查,有时为了万无一失还偷偷的去踩过点。这也与小菊前世的职业有关,她一直相信,要想手术百分百成功,术前准备工作是十分的重要的。同理,现在要想每一次带人去踢堂自已无人折损,自然要把对方的底细打探清楚。
小菊这天忙完警署的事回到家时,发现已经搬去华商会住的周武和辜大勇正坐在家里的客厅沙发上,同来的还有那个叫查利的青年男子。只不过看这三人交谈时脸上的笑意,在华商会的这段时间他们之间应该相处得还不错。
“小菊,你回来了!我们是来向你告别的!”查利没等小菊开口,同时在周武张嘴的时候抢在了他的前面道出了三人上行的来意。
“你们?”小菊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周武。
“是的!小菊,我打算跟着查利他们商会的货船回内陆。你不用担心,辜大勇他们也一起回内陆。”周武看着小菊的眼里透着几分不舍,这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了,但如果不回内陆呆在香港,他觉得自已逐渐变得一无似处,象个女人一样整天疑神疑鬼吃着飞醋,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让自已脱离这种境况。他现在才体会到那句男人没有事业支撑。就象没有了脊梁骨,根本硬不起来的话的含义。
左思右想下,他决定还是先回内陆,反正内陆解放了,香港肯定迟早也会回归到华夏的怀抱,而现在小菊呆在香港还安全些。
“那你的腿?”小菊的视线转到周武的双腿上,脸上满是担忧的问。要知道周武的腿并没有完全康复的,如果他不注意,过度的使用最终会造成终身的遗憾。到时她可真的就是无能为力了。
“小菊,我的腿我会注意的!回内陆慢慢调养恢复也一样的!”周武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担心离开队伍太久了。会被上面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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