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再回想常谦的言行举止,不但能识文断字。而且还讲得一口流利的英吉利语,那句是常谦的朋友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来。
“在码头做事?哪个码头?”常保贵把视线从手上的纸片上移来,满脸不可置信的问。
“维多利亚港的那个码头!”常保贵虽然这段时间急剧衰老,看上去向个老头,但那通身的气势对于何大壮这种从小生活在草根阶层的人来说。自然而然就显出了他的弱势出来。所以何大壮此时回话的语气不由得低了好几个分贝。
“这个码头我经常去啊,怎么就没有碰到人?”常保贵这下是真的是被气的,想到儿子可能每次都与自已擦身而过,就有些懊悔他的行事不周,当时应该请人把码头上做事的人都清查一遍的。而不是只顾着询问查探是否有被船只从海上救回来的人员。
“您们怎么会碰得到我们?我们扛货的时候走的是货道!”何大壮听了常保贵这没在码头寻人经验的话,不由得笑道。
“这样!”常保贵哑然。而一旁的常恭早就有些不耐了,他可是急着要去见自家大哥。最初是因为不知道小菊去了哪里,所以才没有当场拉着何大壮去找人,现在小菊都回来了,他爹却还呆在这小破屋里和那个自称是大哥在码头做事的工友吱吱唔唔个不停,有什么话不知道见了大哥再问啊!真是的!常恭有些不满的站在一旁嘟着个嘴。
“爹!见了大哥再问好不好?都不知道大哥的病是不是真的好完了!”最终常恭还是没能忍得住的叫道。
“嗯,我们还是赶紧去见谦儿!何大壮,是吧?那就麻烦你给我们带个路,怎么样?”常保贵被常恭这一提醒,这才恍过神来,看来自已是高兴得昏了头,连主次轻重都分不清,见了谦儿,什么话什么事不能说不能问?
很快小菊三人跟在何大壮的身后离开了那间小破屋,一路上小菊把买来的饼给每人分了分,连何大壮都分了两个。本来何大壮是推辞不要的,他是真的在华大夫那吃了中饭才过常谦的住处贴纸条的,但最后在小菊的坚持和热情下,还是接了那两个饼。毕竟他是做苦力的人,饭量大,在华大夫那不好意思放开肚皮吃,只吃了个半饱就放筷子了。此时就是这两个饼填下去,也没有饱感。
十多分钟后,小菊三人站到了华大夫那虽然破旧,但明显看起来比起常谦住的小破屋还是要强上几分的寮屋,三人跟在何大壮身后低着头进了那扇敞开的低矮的门。
“常谦,你爹来找你了!”何大壮这人还没有踏进房里就开始急吼吼的叫道。
“我爹?我爹他真的找来了!”才踏进房里,还没有适应房里那明显比屋外光线要暗淡很多的环境的常保贵一听见常谦那明显没什么力气的声音,立即声音发颤的接话道,“谦儿,爹来了!”
“爹,娘和弟弟我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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