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焦急的叫着,“娘!阿恭!阿有!”
“常谦!常谦!我是何大壮!”何大壮见常谦如此状态,也知道华大夫说得对,常谦是做恶梦了!
“大壮哥!”常谦的眼神终于落在了站在床前的何大壮身上,脸上稍带失望的叫了一声,此时的他是多么的希望这一个多月所经历的都是一场梦啊。睁开眼,依然和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上海的常公馆里!
“常谦,我按你的要求发了电报!你不用担心,说不定过两天你的家人就找上门来了呢!”何大壮既然对常谦的心事有了一定的猜测,此时自然就会说些常谦最想听最能抚慰他的话。
“应该会吧!”常谦并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的心里知道,只要他爹接到他的电报,肯定会立马赶来香港找他。只是娘和两个弟弟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这让他到时怎么和爹交代?想到一直杳无消息的娘和两个弟弟,因为很快能见到爹的那点喜悦很快又被愁绪和焦碌替代。
何大壮见常谦刚展露出笑脸,但很快又是一脸的愁眉,一下也不知该如何劝说。毕竟他对常谦知道得并不多,更何况他一个粗汉子,成天在码头干粗活,接触了也都是和他同类的人,让他劝慰人还真是件吃力的活。无奈之下,他叮嘱了华大夫要照顾好常谦后,就让常谦发他的呆,自已去码头干活去了。要知道这几天为了照看常谦,他可是有好几天没去码头上工了,这一天的损失可不少呢!
就这样,常谦呆在了华大夫的诊所里,而小菊她们自那天和常保贵在西餐厅偶遇后,在西餐厅里的包厢里平息了初见的悲喜情绪,最主要是常保贵在询问自大家离开上海后的一系列遭遇,威利也在一旁听着,自然对于杨柳母子三人能顺利逃生,是与那个叫小菊的清瘦女孩分不开的有所感知,于是后期的注意力就没有离开过小菊身上。临离开前,甚至还特地的开口邀请小菊到他家玩。这让常保贵有些怪异的看了威利一眼。因为常保贵知道威利也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投机兼冒险资本家,难道小菊的身上让威利有可图的地方?
等和威利分开后,常保贵就没再住酒店,而是跟着小菊她们到了她们所住的维港大厦。同时还提醒小菊,如果威利有何况意结交,要注意保护自已的利益,不要因为对方是他的朋友,就放松了警惕。更何况他和威利最主要还是合伙人的关系,而外籍人更注重利益!
小菊那敏锐的五感早就感觉到了威利对她的关注,因为她自身有秘密,所以对于威利那有几分探究的目光早就起了警惕之心,此时听常保贵这么一说,心里的警钟更是被敲响了。
“伯伯,这个威利和你的关系既然不错,怎么我们到香港的时候,没有听婶婶提到这个人?”小菊听常保贵那么一说,忍不住把在包厢里就憋着的疑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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