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排场和面子,绝不会介意那点银子的,这发馒头的钱不就有了么。”
傅云觞心悦诚服的竖起大拇指。“老板,高明啊!真是太高明了!”
钱小修奸笑。那是自然,不然怎么做她老板。
傅云觞想起来道,“对了,昨天端木二公子有去台秀楼,只是没见到你,点了些东西外带就走了。”
“是么。”想起赵绍意说的话,过几日要跟赵寒轻去端木府用膳。第二次的相亲么?赵绍意好像也要跟去,还是已经到了双方家长见面那一步了?
她心不在焉的夹起一块豆腐,却是没看到豆腐在她筷子中间裂开落回了盘里,她把筷子放进嘴里嚼着,食不知味,也不知道自己咬的只是筷子……“知道了。”
关铺子时,发现有顶轿子停在不远处。蛮融看到了她,低头朝轿窗说了几句,端木惟真掀了帘子走出来,显然这不会是巧遇。
她虽然这阵子浑浑噩噩的,但也知道柳月娘离开快两个月了,自端木惟真和她在屠府共同陪着柳月娘走完最后一程后,端木惟真就没再出现。
他位高权重,有他的公事要忙,而她也觉得实在不该再去打扰他,给他添加麻烦。
钱小修推着轮椅过去,笑道,“大人有事?”
端木惟真不答反问,“你一个人回去?”
“不是。”她指了指正在关门的几个阎家伙计,“他们会送我。”
“我有事要和你说。”
钱小修闻言,朝着受了阎悯之的命令要把她安全送到家的伙计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回去这才跟着端木惟真走。
蛮融和轿夫跟在他们后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确保不会妨碍到他们说话。
端木惟真问,“你没什么事了吧?”
她知道他是在指柳月娘的离世对她的影响,她抿了抿嘴,想起了那句每当去灵堂祭拜死者时都会和家属说的那句节哀顺变。这样的话语机械而公式化,但面对死亡,面对还活着的人,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
活着的人始终要活着,只能去顺应这个变化。她也该调试好她的心情了。“大人不用担心。”
端木惟真停下步子,看了她一会,“我爷爷后日想在台秀楼订几桌酒席。”
“不是在丞相府设宴么?”
“怎么会这么说。”
她并不打算把那日和赵家的事跟他说,便打哈哈道,“丞相府富丽堂皇,来我这家小酒楼宴客,怎么想都有些屈就。”
“谨诺说你曾经许诺过他,只要想吃点心,报上他的名字就能一文钱不花任吃。”
钱小修眼角抽了抽。她有说过这事么。免费任吃,那不是要她倒贴,哪有富贵人家从穷人碗里抢肉的。“……我有说过么?”打死不认就对了。
端木惟真淡淡的瞟她一眼,“好像是你还在我府里养伤时答应他的,怎么,你要食言么?端木家对付那些说话不算的人自有我们家独门的手段来处理红楼同人之月度银墙。”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恐吓了,“我记得了,是有说过。后日是吧,我回去立马让云觞写菜单,明日送去丞相府给丞相大人他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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