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问。”
钱小修笑道,“将军说与我最投缘,你又说他和惟真的奶奶关系很好,而我和惟真的奶奶又有些许相像,那他和我投缘,会不会是托了惟真奶奶的福?”
“当事人都已不在,或许要等我下到底下见到你父亲才会知道答案了重生之妹夫我爱你最新章节。”柳月娘喃着,精神不济闭目睡去……
屠逐日去了一整日了也不见回,眼看就快到关闭宫门的时辰了,普通的臣子是不能留宿在宫里头的。
屠清雨本是要睡了,经过大厅见灯火通明的,知道她在等屠逐日,便道,“哥或许真有什么事耽误了吧,又不是小孩,一身的武艺,你还怕他路上遇贼。”
“遇上宵小贼倒还好了。”
屠清雨不解,不过就是进宫面圣,以前每隔几年爹和哥回皇城述职,入宫和皇帝禀报边关形势的时候也试过晚归,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把宫里头看成龙潭虎穴了么。”
钱小修淡淡睇一眼,纠正道,“是比龙潭虎穴还可怕。”
屠清雨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钱小修问道,“你不是要去睡么。”一天下来看顾着柳月娘其实她也累了,叫丫鬟沏了好几杯茶提神,才没继续的打哈欠。
屠清雨道,“那是我‘亲’哥。”亲字加重了语气,好歹她才是和屠逐日一母所生,比起钱小修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关系更亲。“他现在对你已经是比对我好了,要是再让你搞些小动作讨好他,我以后还有地方站么。”
屠清雨也吩咐丫鬟去沏茶,钱小修等,她也跟着等。只是等到了亥时,等不到屠逐日,却是等到屠忠大步流星十万火急的样子。
屠清雨唤道,“忠叔。”
屠忠向来谨守主仆之分,而今事态紧急却是忘了要行礼,只记起屠逐日私下有过交代,事无大小,钱小修在的这几日都要和她道一声,屠忠严肃道,“皇后娘娘派了人来报信,说皇上以通番的罪名将四少爷给扣下了,我正要去禀报大夫人。”
屠清雨一听,气急败坏道,“凭什么抓我哥,若不是我们屠家樊城早就不保了,北狄人长驱直入他还能安稳坐在龙椅上么!”
“五姑娘,谨言慎行。”屠忠看向钱小修,“我还得去和大夫人禀报。”说完大步往荷园去了。
屠清雨再也坐不住了,保家卫国却是落得一个通敌罪名,世上还有没有公了,怒道,“不行,我要入宫问清楚。”
钱小修拉住她,“宫门早就关了。你是打算打伤那些侍卫直闯么,别以为你力气大就所向披靡,宫里的侍卫成千上万,到时候他们把你当刺客,就地正法你要怎么办,别添乱了。”
屠清雨六神无主的吼道,“那你说要怎么办?”
钱小修道,“屠家有功于社稷,东野昊就算要给人安插罪名,也会做得漂漂亮亮妥妥当当。不会留下污点被后人诟病。所以不会随随便便将屠副将处决的。等问清楚具体的情况再想对策,而且还有大夫人呢。”她现在也后悔了,早知道早上就该装病死活拉着屠逐日不让他去。
屠清雨哼笑。“我们又不是她所出,她怎么会帮我们。”她知道端木凤慈厌恶屠府所有的妻妾,当然也包括妻妾所生的他们。
“只要你们是将军的孩子,她再不喜欢也不会让你们出事的。”因为屠邱就是端木凤慈的死穴。
天微微亮,端木凤慈便让人准备轿子。钱小修追上去道,“夫人,能不能带上我?”
端木凤慈打量她,别人遇到这种事早就划清界限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还留在屠家淌混水。
钱小修道,“将军和四夫人对我恩重如山。我去未必能帮上忙,但也不会给夫人添麻烦,我实在担心屠副将的安危。与其在府里等,不如跟着大夫人去。”
屠清雨打定主意,“我也要去溺宠绝世小狂后!就算你不带上我,我也会跟着的。”
不顺着屠清雨真还真怕她会闯祸。
端木凤慈冷着脸上了轿,不说。也就是默许了。
果然不出钱小修所料,轿子先在丞相府门前停下了。端木府的总管出来迎道,“小姐,你怎么回来了。”偷偷瞅了屠清雨一眼,又接着对端木凤慈道,“丞相病了,告了假,不见外人。”
端木凤慈道,“我是他女儿也算外人么。”
一把将总管推开,闯了进去,然后熟门熟路去了端木鹤延的卧房,那端木鹤延衣冠端正,像是了准了端木凤慈会来,也了准了总管拦不住她。
“爹。”
端木鹤延就沉声道,“你不必开口,你的忙我不想帮,屠邱生前怎么对你,我心里有数,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对他死心塌地我没有办法,而今他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再为屠家掏心掏肺。”
“逐日是将军唯一的儿子,我不能让屠家断了香火。将军生前怨我,但我对他却是真心真意,我为他保住逐日,或许百年之后,他会念在这份上,九泉下与我重修旧好。”
“旧好?你们何曾有过旧好?他心里有你没你你清楚,自欺欺人那么多年连他死了你还要继续骗自己么。”真不知道那屠邱是哪里好了,勾走了他女儿的魂魄还让她念念不忘。“我不会帮你的,回去吧。”
端木凤慈求道,“爹――”
端木鹤延见自己女儿不罢休的站着,她背后的屠清雨已是恼怒的瞪着他,那女娃是个急躁脾气,要是动手,他倒是名正言顺能让人把屠邱的女儿给扔出去了。屠清雨却只是瞪着,没见动作。
往左瞟,瞧见是那叫钱小修的丫头正拉着屠清雨的衣袖。
端木鹤延似笑非笑,道,“让你回去就回去,你若不想不回去,非要站在这里更好,反正你本来就是端木家的女儿,屠邱死了,你就和屠家一刀两断吧。这一回揭发屠逐日通番的是姚平仲,我不会为了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去得罪上头那位。”
端木鹤延言下之意是东野昊真要对付屠家了,钱小修想了想,道,“丞相可听过唇亡齿寒?”
端木鹤延终是正眼瞧她,因查过她的底细,知道她不过就是个小商人,和屠家非亲非故的,也不知跟着来是凑什么热闹,“你想说什么?”
“十年前屠将军来丞相府饮宴,曾经被诬陷密谋锒铛入狱,那时候丞相为撇清关系不顾情分见死不救。”
端木鹤延慢悠悠的道,“是又如何?陈年往事你翻出来是要举证我冷血无情?”
“端木家的人对外人或许真是冷血无情,但对亲人绝不会无动于衷。丞相可以不管将军的死活,但却未必舍得女儿伤心难过。仔细想一想会不会是丞相已经猜出了先皇心思,所以故意做给先皇做给满朝文武看,两家虽然是姻亲但绝对不会结盟,不会威胁到江山社稷?”
端木凤慈为她的话而发怔。她虽知道父亲护短,却也没想过这层。
“你这丫头有点意思了。”上回他要惟真和寒轻独处,钱小修二话不说便退了出去,这丫头原来除了眼睛锐利,懂得看清形势外,口才也好,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挑起他注意。
“屠家对东野忠心耿耿却是招皇上如此对待实在心寒,其实要论位高权重,谁能比得过端木家呢?皇上若是一举除了屠家,一个一个对付。下一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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