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容易被感情操控以至理智全无的姑娘,要当上端木家的人不太称职。
赵寒轻道,“为了你,我已经变得不是自己了,龌蹉的事我从前连想都不敢想,可因为你我扭曲了自己去做。”
端木惟真本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爱理不理也就算了,若是气起来。舌头也是能把人说得要去自寻短见的。
他黑着脸道,“我从来没拿你与她比较,是你自己拿自己与她来比较。你非要我道个所以然,别的不说,你现在做的事。她脸皮再厚也是绝不会做的。你现在说的话,她再没自尊也是绝不会说的。”
当真就是他品味特别,又爱自虐才会喜欢上屠鱼跃,喜欢上屠鱼跃的厚脸皮和没尊严,却又恨她的厚脸皮不够彻底,没尊严得又不够完全。他倒是宁可屠鱼跃也对他是这般的死缠不休,嚷嚷着要他负起全责。
可她却放弃得潇洒,潇洒得叫他咬牙切齿。
端木惟真毫无表情,“你若还听不懂,就回去慢慢的参详。我也不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可不明说估计你是听不懂。我再说一次,惟真无才无德,实在不配赵姑娘痴心错付。蛮融,送赵姑娘回去吧。”
蛮融哀叹自己得了这么一份苦差事,赵寒轻不愿上轿,蛮融脚尖踢了一颗小石子,正好打在赵寒轻的穴位上。
赵寒轻便定住了。
碍于男女授受不亲,蛮融摆出吓人的神情看向赵寒轻的侍女,“还不快来扶你们家小姐上轿。”
侍女不敢得罪端木惟真,何况她们也看得出端木惟真很不待见她们家小姐,若是端木惟真被激怒,伤了赵寒轻,受罪的还是她们这些丫鬟。权衡之下倒也听话的把赵寒轻扶上了轿子。
赵寒轻含着泪楚楚动人的看着端木惟真,直到蛮融将轿帘放下,遮去了她的痴怨的目光,将她送回赵府。
端木惟真正要放下帘子,眼角却见墨染走了过来。他与前两日屠鱼跃当众宣布了他们的婚事,在接受百官恭喜时喜上眉梢有所不同,是一副颓然的郁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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