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种东西不就是拿来穿的嘛。
但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想要将它塞进垃圾桶,眼不见心为净的想法?
难道我作为普通女性的自觉已经在这群男人们的行为上被磨灭的干干净净,说不准我的一半已经光荣的划入了男性这种生物的领域里……
呀啊——雅蠛蝶!坚决不要啊!!
我是一个正宗的天朝女人啊,内在外在灵魂可是增值了不能在增值的正宗纯爷们女性……
阿来,好像混进去什么怪异的词了代理舰长的幸福生活。
我很纠结,而这种纠结直接的影响到了跟我一起行动的奏,他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我将赤哥送的泳衣给塞进bug严重到无底洞的背包最底部,他抬抬手说;“哈娜,你也不用这么排斥的,我想……赤先生只是单纯的……”
单纯?我好像听见了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赤哥身上的词汇。
看来赤哥单一的′_ゝ`)表情蒙骗了内心善良的奏君,只要跟他相处一个星期你就会知道他的单纯到底是有多么的恐怖,这种恐怖已经到达了神的阶级,是吾等平民永远无法超越的存在啊!就像茂哥看起来纯良,其实内心已经完全是个怪蜀黍了啊!
不是我反应太过,而是这两个杂志上传播为好男人的家伙,他们所做出来的事情太让我觉得无奈了……
拿着东西的奏很安静的看着我纠结的表情,他扯动了一下抽歪的嘴角说;“赤先生应该只是单纯的把你当成妹妹,身为女孩子的哈娜可能不会去注意,我觉得赤先生的眼神里没有对你的爱慕之情,只是单纯的喜欢你罢了。”
“唉?你观察过吗?”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露出爽朗微笑的奏,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阳光穿透叶子的遮盖照在他火红的头发上异常的耀眼,我感觉自己的钛合金狗眼又要被闪瞎了...
奏维持着微笑坐在岩石上看着不远处正在往这边招手的小茂说;“不仅仅是我,我想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注意到了,而且我相信小茂老师是第一个知情人。”他微笑着,丝毫不在意自己口中的话语已经出卖了他家可爱其实还有些记仇的老师。
就在我有那么一点快要被他说服了的时候,跟渡先生训练的小响朝这里招手大叫着;“哈娜,奏!你们要来玩吗。”
我看见微笑的奏跟我一样摆摆手表示不想过去,小响略微失望的耷拉下了突然具现出的狗耳朵,他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犬,不过这只小犬的新主人渡先生很快就揉着他的脑袋将弃犬小响的注意力给引到了别的问题上。
小响跟奏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脱团了的感觉,明明自己才是最先认识奏的那个人,但是作为第一人的我好像根本比不过小响。他们是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男人般的友谊啊,为什么会有一种看到了赫斯在跟化石翼龙打招呼的感角?
我很纠结自己脱团的行为。
如果不是因为去了一趟白银山送货的话,自己跟奏的关系是否也会进一步?
好吧,我并不是怨念妈妈给我去白银山的任务,我也并不排斥去帮她送货,甚至觉得被蝉联五年的联盟冠军训练是一种荣幸,但是……这种有些被朋友遗忘的感觉,让我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奏略带担心的皱着眉看了过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现在该对他说些什么,在吉野市时,我们因为受伤的小巨鳄让那本来不会相交的平行线纠缠在一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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