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我厉害,我又何苦去争那费神费力的勾当,还不如当我这自在逍遥的七殿下~不过,溶儿若是肯做我的皇后,我倒是愿意去争上一争,只为博蓝颜一笑~”
“七殿下说的这话,你自己相信么,反正水溶是不信的。”唐虞笙抖开折扇摇了摇,“七殿下有心了,所谓‘不争之争’才为上上之选,看来七殿下是牢记于心呢,潜龙在渊啊。”
“溶儿怎么不信我呢?若是无事,溶儿便陪我一起玩乐吧,总是谈论这些朝堂之事,有什么意思,不如顺应心意自在游玩。南苑乃是京城最好的南馆,身为哥哥的我,今日自然要带弟弟开开荤。”水澈起身便走向包厢门口,才走了五步,唐虞笙的声音就在他背后响起:“三殿下任督二脉交汇之处,有颗米粒大小的红痣。”
七皇子的脚步顿了顿,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眯起眼睛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七殿下既然没听清,那么水溶再说一遍。”唐虞笙站起来,“啪”的合上了手中的檀木折扇,“三殿下任督二脉交汇之处,有颗米粒大小的红痣,此痣以前从来没有,是三年前长出来的,哪怕是这皇宫之中,也鲜有人知晓,三殿下自己也没怎么注意。”
水澈的眼神越发冰冷,声音依旧带着笑意:“溶儿,这玩笑开的可大了,如此隐秘之事你都知晓,莫非你是三哥的入幕之宾?可是,三哥一向对龙阳断袖之事嗤之以鼻,你又是男孩子,究竟从何处得来的这个消息?”
“这种口中说着‘不要’,其实内心想要的口是心非之人,七殿下见的应该比水溶要多才对。三殿下看起来似是对此事嗤之以鼻,可是内心深处未必会这么想。这南苑每个月都会接待那些不能对外说的客人,不能指望人人都如七殿下这般正大光明广而告之进入南苑,也不是人人都如七殿下这般怜香惜玉的,有些客人,有一些特殊的爱好。七殿下也明白的,嗯?”
看着唐虞笙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七皇子原本紧绷的面孔也逐渐缓和下来,再睁开双眼时,眼神凌厉而具有压迫感:“本王打探多年,也只知道这南苑的东家从来不止一个,而真正的主人也从未现身过,没想到年纪轻轻离经叛道的北静郡王,竟然会和这个地方有所牵扯。”
摇了摇头,唐虞笙朝着七皇子走去:“七殿下过奖了。这皇城之中,皇上的兵马占了四成,三皇子的兵马占了两成,四皇子占了一成,七皇子不动声色的也占了两成,只有这一成分散在四大郡王府的手中。七殿下,才是真正厉害的那个人。”
“这一成分散在你们四大郡王府,又能起什么作用?”七皇子低下头,缓缓靠近唐虞笙,“换句话说,本王凭什么相信,只有不到区区一成兵马的你,能够帮助本王定此乾坤?”
“七殿下说的也对,不过水溶手中的东西远不止这些,当然七殿下也不必相信水溶,我们只是做个交易而已。三殿下心胸狭隘,与我们积怨已久,四殿下又是个外强中干,依赖外戚之人,这两人水溶都不看好。水溶助七殿下得到那龙椅,七殿下善待我们这些人,同时,帮水溶得到三殿下这个人,这个交易,七殿下觉得如何?”
水澈的眼中多出了一抹讶异,他微微挑眉:“溶儿想要三哥?怎么,莫不是对三哥芳心暗许,又求而不得吧?无论如何,三哥也是我的兄长呢,这样未免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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