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了,不是说回不来了么?”
“君宝,你问题这么多,要我先回答哪一个?”白衣男子拉下了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明显带着西域风情妖艳而又俊美的面孔,那双异色的眸子满满的全是笑意,他朝着张三丰张开了双臂,“一个甲子未见,君宝你还是这么可爱,不来个拥抱和见面吻么?”
“魂淡滚远点,男男授受不清不知道啊!不知道我也教过你啊!还要用以前‘我是女孩子我是西域人我不懂中原礼法我怕黑我胆小’的理由来欺骗贫道么?”张三丰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这次绝对不相信你了啊!再信我就把张三丰三个字倒过来写!”
“没关系,在我眼里你一直是君宝啊,君宝当真是又无情又冷酷呢~”明教弟子忽然戚起眉头,双眸中隐隐能看见水光,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泪来,“怨不得师姐老早便说过,中原人多是薄情寡义之辈,让我们离开圣教后一定要小心中原人呢,君宝你怎么能这样?”
一个大男人原本做出哭哭啼啼模样挺恶心人的,但是架不住对方相貌生得好,这时候做出这种泫然欲泣的样子竟然更显得那张脸明艳魅惑,张三丰觉得自己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下意识握住许久不用的长剑剑柄:“贫道怎么着你了,你倒是说啊?贫道是负心汉?还无情?还冷酷?你才是真的无理取闹好吧?一个甲子之前对着贫道做出那等丧尽天良之事,贫道还未和你算总帐呢!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贫道?你竟然还有胆子回来?你这个――你这个――”
明教弟子见势不妙直接缴了张三丰手中的长剑,瞬间又换上一副忧郁的面孔:“那日之事我一直记得,我们的誓言我也从未忘记。你若当真对我无意,又何必一整个甲子都带着那块玉佩?别说什么仿制的或者恰好相似,这玉佩上的圣火花纹独一无二,只有我才有,是我出生之时陆教主亲手所刻,玉料也不是普通的和田玉,而是‘玉髓’。
“我――”张三丰一时语塞,结巴了半天才回答出来,“我经常容易忘记事情,哪天要是下山了忘记带盘缠或者盘缠花完了,就可以随手抵押或者直接卖到当铺换些银子花啊。”
“倘若当真有那一日,那玉佩也是起到了它真正的作用了。”明教弟子微微叹了口气,“君宝,武当山上的日子如此清苦,定是无法让你吃饱穿暖,若是同我在一起,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如此窘迫,我定会护你周全。”
“你够了啊!对贫道有意见就算了还夹带私活攻击我武当山!简直不可理喻!”张三丰的后背已经抵在一棵老树上了,“你告诉你,快点让开,不然贫道不客气了!”
“一个甲子之前,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阿碧瑟那双异色的眸子看起来又亮又深情,“君宝,我知道你没得选,你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所以我等你一个甲子,一个甲子之后,你若不愿回答我,我便去寻你。这些话,现在依然有效。”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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