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也。这么多年……真的对不起。”
黑子看见亚莎的眼圈红了,喉咙有些哽。他想起小时候的日子,偏头望向车窗外。亚莎道:“我不敢乞求你的原谅,因为我的好强,给了你一个没有温暖的童年。我很高兴听到你现在有很多朋友的消息,也很高兴你没有放弃篮球。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因为我们而选择了与自己的梦想截然不同的道路,我无法想象……”
隔间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之中,黑子偷偷地忘了亚莎一眼,到红绿灯了,亚莎把车子停了下来。
“有……很长一段时间。”黑子道,“大概四年,我觉得你选择了野葵抛弃了我,是因为我不够优秀,不能像哥哥那样。”
“后来,我到了帝光,认识了很多人。至于妈妈和哥哥,我的确怨过,甚至在集训营里第一次看到哥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跟他打一架。不过现在,我们都足够大了。”
亚莎转过头来看他,目光几乎要把黑子整个都烧干净。黑子别扭地低下头,道:“味道不错。”
亚莎突然伸过手,一把抱住黑子,又是一阵狂亲,脸颊激动得发红,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他。黑子被吓到,又伸手扶住腰,亚莎死死地盯着他:“你真不怪我?我把才刚上小学的你留在日本,让你一个人没父没母的长大,让你身边只有一个保姆。你……”
黑子扭头,亚莎伸手把他的头发整理好:“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我更希望你打我一巴掌,或者恶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提着行李再回到日本。”
黑子终于抬起头,皱着眉:“我不知道,听起来不错。”
亚莎笑了,在黑子的脑袋上不轻地拍了一下:“来试一下吧。”
黑子这时候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那句话:“我的腰扭了,你扑过来的时候。”
两人去餐馆里吃了东西,亚莎带着黑子回家,说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黑子说想去泰安医院看看。亚莎想要陪黑子上去,黑子拒绝了,一个人废了不少的功夫才找到绿间的病房。
正在手术前的修养期,绿间看起来气色不错。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他的床前削苹果,是伯母,说着一口郑重的英语。见黑子来了热情地寒暄了一会,然后把时间留给绿间。绿间把苹果切成两半,递了一半给黑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白色让黑子有些局促。绿间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黑子,黑子道:“感觉怎么样?会紧张吗?”
即使是半躺在病床上,绿间也还是一副淡定优雅的样子。他推推眼镜,道:“会,毕竟是对着脑袋动刀子。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觉得我应该好好学英语。”黑子咬一口苹果,“这个手术有风险吗?”
“有。”绿间坦率的说,“但是还算低。在手术结束之前,任何可能性都有。”
见黑子紧张了起来,绿间很浅地勾起嘴角:“说不定这就是你最后一次看到我了黑子。”
黑子抬头不满地望着他,然后突然站起身,把浑身上下的口袋都摸了一遍,最后恍然大悟状地去摸自己的脖子,把脖子上的那根金属链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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