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自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弯腰小心的把那小半包鼠药包进去重生之嫡长女。
“不用拿一包,用不了那么多,有这些就够了!”安长埔谢过鲁军夫妇的好意。
鲁军有些狐疑的看着安长埔把鼠药包好收起来,表情里有些疑惑,开口便问:“你为啥不用手碰袋子?咋还拿塑料袋给包的那么严实呢?”
“凡事总要小心点儿不是么,这可是鼠药啊!我可不想不小心沾到手上之后,再不小心碰到嘴里!”安长埔一脸无奈的对鲁军说,“你也知道,咱大老爷们儿有些时候太不拘小节,别的事也就罢了,鼠药这东西,冒不起险!”
鲁军听他这么一说,也跟着笑了,身手拍拍安长埔:“你这小伙子还挺逗!这年头儿的老鼠药,成分都不实在,能有多毒啊!你当是我们年轻那会儿呢!我跟你说吧,这老鼠药啊,药一药耗子也就勉勉强强,要是人的话,别说你手上沾点儿,就算你把那半包都吃了,也死不了!至多上吐下泻的并一场!”
“嚯!这话说的,听着有生活啊!”安长埔打趣鲁军。
鲁军脸腾的红了,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晃晃脑袋:“这种事儿哪来的什么生活!是我们村儿以前有个女的,和家里男人吵架,闹自杀吃过,接过吃了大半包儿都没死,所以我才听说的!”
安长埔呵呵一笑,又向鲁军夫妇道了一次谢,然后才和秦若男一起上车,挥别送他们到门口的夫妇二人,开车离开了。
“你怀疑这包鼠药和鲁民的死有关?”秦若男方才站在一旁看了半天,不管安长埔对鲁军说着什么样的借口,也不管他表现的有多么放松和轻描淡写,背后的意图,包括行为上的细节,都让秦若男明白,那半包鼠药绝非索要了去毒老鼠那么简单,更何况,公安局的大楼里每天人来人往,又没有什么食物,哪里来的什么老鼠!
安长埔对自己的搭档当然不会有所隐瞒:“之前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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