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埔听了这话,脸上有些发烧,回想一下自己方才和秦若男争执的态度,也觉得好像的确距离绅士这两个字相去甚远,可是想一想那个莽撞的姑娘当时的处境有多危险,她本人又是多么的倔强不听劝告,那股刚刚消退的火气就又升了起来。
就连他自己也感到讶异,为什么自己一贯的涵养和风度,到了秦若男这里居然轻易的就破了功。
“我也不想,你是不知道秦若男这人脾气有多倔!今天我在路上遇到事故,耽误了一点时间,她竟然一个人冲进姚昌的地盘去抓人!你说如果除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局里,怎么向她家里人交代脱纲的订制婚姻!”安长埔无可奈何的两手一摊。
田蜜对他们出去查案的过程之前并不知情,现在听安长埔这么一说,也有些咋舌,提秦若男捏了一把汗,她拍拍安长埔的胳膊:“虽然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着急,不过好歹人家也有伤在身,还一直坚持到现在,这也算轻伤不下火线,你就不能换个时间再和她心平气和的谈么?”
“伤?她哪里受伤?”安长埔一听这话,当时就愣住了,打从带姚昌回到公安局之后,他的精力就都放在了如何与姚昌周旋上头,竟然没有发现秦若男受伤的事情。
“这里!看样子应该挺疼的,我和她不熟,没好意思多问。”田蜜朝自己的腰指了指。
安长埔心里有些懊恼自责起来,觉得方才不该没有留意到秦若男的不适,心里这么想着,赶忙抬腿往外走,眼看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他不知道秦若男方才气呼呼的去了哪里。
转过身正想开口问,田蜜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抬手朝走廊右侧一指:“我刚才看到她出门右转,估计是我塞给她的热水袋冷了,她去重新灌热水吧!”
正如田蜜的猜测一样,秦若男气冲冲的离开办公室之后,一离开安长埔的视线,腰部的痛楚很快就让她放慢了脚步,她先到洗漱间一个人撩起衣服看了看情况,发现腰侧已经出现了一大片的瘀青,颜色黑紫,看起来有些吓人。秦若男回忆了一下,姚昌和自己动手的过程中,自己似乎确实被他一脚重重的踢在了腰间,当时一心阻止姚昌逃脱的意图,没有心思顾及,现在神经松弛下来,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