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看安长埔,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揣测出什么信息,可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安长埔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副严肃而平静的模样,姚昌实在是无从判断,最后只得阴沉着脸说:“我前几天把一个人给打了,打得有点重,她刚才跑来找我,我以为是那家人报警了,就想脱身,谁知道她那么玩儿命的追我,我当时觉得要是不把她撂倒,我今天没个跑!”
说到这里,他可能是忽然想到自己虽然动手想要撂倒面前坐着的这名女警,可惜还是失败了,同样没能够逃脱,这件事实在是让他感到耻辱,于是脸色难看的忽然之间闭上了嘴巴,没有再说下去。
“你把人家打的不轻吧?不然犯的着那么玩儿命的反抗么?是不是和对付鲁民一样,把人家的家都给抄了?”安长埔用云淡风轻进一步询问,顺便不着痕迹的提到了鲁民的名字。
姚昌仿佛想不到安长埔会忽然提到鲁民这个名字,一时间愣住了,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才更安全。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用试探的口气问:“你们今天这么兴师动众的把我弄公安局来,是因为鲁民?”
说完这句话,他想要笑,嘴角一扯,又疼的吸了一口冷气,面颊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神里倒是多了几分轻蔑创世洪荒。
“看来你还没把鲁民给忘了!”安长埔注视着姚昌,发现他的脸上有好几条深浅不一的疤痕,看起来多少带着些凶相,估计应该也是以往打架斗殴留下的“纪念品”。
姚昌哼了一声,左脸有伤,他就把嘴角朝右侧撇着,嘲讽的说:“忘了谁我也不可能忘了他啊!欠钱不还还有理了,怎么身子变女的都还没变利索呢,这办事儿就已经成了娘们儿了?!这事儿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还真值得为这跑去报警!我后来又没为难他!”
他在形容鲁民的时候用了“娘们儿”这样的字眼儿,这让一直美开口的秦若男忽然之间抬手在面前的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砰的一声不仅姚昌,就连安长埔都跟着吓了一跳。
姚昌一看秦若男的脸色又阴沉下来,鼻子里不服气似的哼了一声,嘴巴倒是识趣的闭上,没有再多说什么。
秦若男方才在安长埔的暗示之下,没有再去激怒姚昌,沉默的在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根据之前在江口区新街上姚昌反抗的拼命程度与现在提到鲁民时那种不屑,她猜测,假如姚昌说的是真话,那么他所谓前几天要账把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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