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淮河幽静处的一条雅致小船,内部书卷气很重。
里面愤懑的丫鬟声音:“先生,又是她,这个狐狸精,居然还恬不知耻改编了无名氏的绝诗!如此文学瑰宝,却被盗用于这等肮脏女人的手里。”
又一个女人声音响起,若是周翦在旁边,定要震惊,而后惊呼一声上官婉儿。
“小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们不能干预,那诗本就是天下之物,其实也无妨,或许无名氏先生也不会计较。”
“真希望,无名氏先生今夜会如买到的消息一样,在这里划船。”
“......”
她的娴静,她的波澜不惊,她的浩然诗书气,真正是和那众星拱月的花船形成了鲜明对比,两个极致。
此刻,巨大的花船之上,歌舞停滞,甲板上走出一个年逾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妇人,她扭动着水蛇腰,满是胭脂的脸上挤出媚笑。
她拔高声音,一句话就让整个秦淮河陷入疯狂。
“柳姑娘说了,今夜价高者,可上船对话。而出一首诗,媲美无名氏先生诗词者,可与柳姑娘面对面相谈哟,各位公子,还请竭力,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