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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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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过?”上官莺脑袋一片混乱,她发现自己除了能记住他的名字,其余的记忆可说是一点都没有。

    那紧紧环住她的手臂忽地一僵,“有人立了你的衣冠冢!”

    拓跋玄渊忽觉得不对劲,双手转而捧起她的脸,“丫头,你不记得了?”

    “我失忆了。”上官莺颇为苦恼的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不想说谎。

    许是因为他们是熟识的关系,她为自己找了个好理由出来,顿觉心安理得。

    “是我害你受苦了!”拓跋玄渊再次紧搂她入怀,如果他能早些变得强大,这些苦楚她根本就不用受的。

    “我失忆和你有关系吗?”上官莺觉得奇怪。

    “有!”他怨,未能保护好她。

    “那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样我失忆的?”没有记忆的日子实在痛苦,她嘴上不说,心里难受步步封疆。

    “好!”拓跋玄渊并不打算瞒她,哪怕是她知道真相后会再次离开,他也一样会把真相告诉她。

    “那你能不能仔细点,把我失忆以前的事儿也一并告诉我?”她想知道更多。

    “可以。”若说了解她的人,他定是天下第一。

    向来沉冷的眸子笼上一层暖意,他简单说起,“我们从小指腹为婚,你因先天体弱被寄养于梅岭,我第一次见你好心救你,你却当我是坏人,差点淹死我,幸而我有家臣来救,才免丧命你手。”

    “额……”上官莺眨巴眨巴眼睛,半晌迟疑道,“有……有这事?”

    “我不会骗你。”拓跋玄渊略微松开她的身子,让她伏于己膝,俊颜染上一层晕红,“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之事。”

    被一个女子差点给淹死,的确不光荣。

    上官莺有点心虚,“难道我是那种顽劣女?”

    下意识的,她这么认为。

    “不是!”拓跋玄渊眉眼皆柔,见她秀眉舒展,唇微弯,“第二次见你是在角斗场,你那时还拄着拐杖,为了救一个男人,你差点向我跪下。”

    “呀!”上官莺惊叫出声,“不会吧!”

    那可是当着未婚夫的面红杏出墙啊喂!

    “那一日我为你们之间情谊震惊。”拓跋玄渊宛若拍着宠物一般拍着她的头,“他为你甘愿献出性命以证对你有用,如此血性男儿,你能得之,是你之幸运,和我预料的一样,在那日后他以性命保住了你!”

    阿黎,那生命短暂宛若黎明一瞬的男子,于人生最华丽之季牺牲,令人惋惜。

    “我怎么听着不对?”他的话太过平淡,叙述浅浅,她是他未婚妻,他怎么能这般平静?

    上官莺支起身子,“那人叫什么名字?”

    那般重要的人,她应该不会忘记的。

    “阿黎。”拓跋玄渊淡淡的说出那名字。

    上官莺一怔,脑海里瞬间闪过数个画面,太阳穴针扎一般疼痛,她难受的抱住头,呻吟出声。

    “你怎么了?”拓跋玄渊大惊,抱住她颤抖的身躯。

    “我不知道……”蚀骨般的疼痛忽自体内蔓延,她只觉得疼痛,说不出话来,小脸顿时苍白如纸。

    “大夫……”

    “不……不要!”上官莺忽地甩开他的手,用力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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