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这套剑法也吃亏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内力不够强,真和高手拼死得不一定好看。
看一遍她就将他的招式全部记下来,却没有丝毫上前指点的意思,哪怕是敷衍也不乐意。就那么干站着,一边小声打着呵欠一边看他表演猴戏。
累?
看着一国太子在自个儿面前纡尊降贵学猴子表演,人都不累,她真不好意思说累。
再有,反正时间尚早睡不着,权当打发无聊时间。
就这样,凤子君将剑法练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是没能得到她的哪怕是一句话,自然也没什么立场指责她为什么不说话再见已是初识全文阅读。练剑最忌分心,他不得不在累极收招,虚弱的拄着剑喘气。
“表演完了,不错,我去睡觉。”
上官莺自觉到点了,打声招呼,慢条斯理的往房间走去。
凤子君大受打击,怒拒侍卫的搀扶,心下发誓一定拿下她!
当晚,他沐浴更衣后第一件事就是叫了白袖过来,半刻钟后,白袖离开。
第二日早饭时,凤子君故意借口体虚让白袖给他把脉,同时很热心的劝打了个喷嚏的上官莺也把脉下,免得被他感染上。
感染上脑抽的毛病?
上官莺冷冷一挑眉,“我健康的很!”
凤子君道,“这快入冬,姑娘还是注意身体些比较好。”
“哼。”上官莺不理,她好得不能再好了!
“姑娘不肯也就算了。”凤子君悠悠一叹,从袖子里取出一支绿色小瓶子,“在下见姑娘身上有几处伤痕,这是金创药,还望姑娘不要嫌弃。姑娘还是未嫁之身,身上有疤痕终归是不好看的。”
“不用。”上官莺拒绝,她身上的伤好得快得很,根本不用这些。
冷眉一挑,“无功不受禄。”
凤子君真心有些内伤,这人软硬不吃实在难拿下,不得不耐性道,“在下以为和姑娘总算是朋友了。”
那语气,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好像被谁辜负了一样。
上官莺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你不过是顺路捎我一趟,我有必要对你感恩戴德?”
他想尽办法靠近她,定是没安好心。
凤子君哑口无言,用了早饭后在上官莺的故意留下看时不得不喝了一碗看起来黑漆漆,实则比黄连还苦的药,喝完一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
“你好生歇息。”上官莺难得说了句好话,转身就往外走。
“跟过去!”凤子君眸色一沉,脸上哪里还有先前的虚弱之色。
“是。”白袖求之不得。
“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一定要弄明白。”凤子君咬牙交待道。
白袖没有应,直接是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凤子君恨得不行,等药劲过了定要找他麻烦去!
……
白袖在远处的屋顶找到了斜躺的上官莺,他坐在她的身边,沉默不语。
上官莺眯着眼睛,隐隐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眉头微蹙,“你是谁?”
先前问,是被那太子打岔了去,现在可没人打扰。
你是谁?
话语很轻,带来的疼痛却不吝于三根钢针贯穿他的心。
宁肯她决然与他对立,愤怒以对,也不愿意此刻她眼底再没有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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