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让儿臣来办的话,儿臣定当为父皇查出谁是背后唆使者,以儆效尤!”
“皇兄,你身为世子,一口一个无种宫人是不是太过刻薄了?”月濯站了出来,笑容满面,看起来干净而又无害,“而且这公公是伺候父皇的老奴才了,真要是有犯上的心思,何必等到现在?倒是皇兄,公公不过犯了一点小错你便是咄咄相逼,未免失了皇家的气度,日后该当如何让天下人服从?”
上官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披着羊皮的狼,冷哼一声,“八弟,你倒是有皇家的气度,不然怎么在父皇和本宫的面前就口口声声要天下人为之臣服?”
被一语点中的月濯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却恭敬道,“臣弟惶恐,一时糊涂,还望皇兄恕罪。”
“父皇,这人都有糊涂时这话未免太差强人意。”上官莺直视月濯,眸中冷意森寒,锋利如刃,这样的他让他把他当作凤子君,说话更是不客气到极点,“男子汉自当顶天立地,本宫贪恋美色一时脑热糊涂做出割地嫁人事,受了罚,本宫心甘情愿!但是八弟,你这糊涂可是藐视天恩,父皇身体康健、本宫年轻有为,你就要让天下人服从,会不会太张狂了一点?”
文武百官都听明白了,世子今日是来发难的,可是这话语字间却让人挑不出毛病,也不避讳嫁人的事,倒是让那些有动摇心思的朝臣安定了下来。
“父皇,儿臣知罪,甘愿受罚!”没讨得半点好处的月濯恼恨不已,在劣境下不得不低下头来。
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灯,挥挥手道,“濯儿年纪小,冲动些是难免的。倒是世子度量要大些,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日后肚里撑的可是白国的万里河山。”
他警告的眼神望向上官莺,示意她见好就收。
上官莺眸子眯了眯,分外诚恳道,“听父皇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儿臣谢父皇教诲,日后定当尽心尽力孝顺父皇、照顾亲弟,为国为民,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皇帝面露赞意,看向月濯,“还不谢过你皇兄。”
“谢过皇兄。”月濯咬牙切齿道,没事儿能在被打一巴掌不能还手还要说感谢更让人郁闷了、愤怒了!
“不谢,兄友弟恭乃是父皇之愿,最该感谢的还是父皇。”上官莺要的就是这效果,转身却把这题抛到了皇帝身上。
月濯不得不再向皇帝道谢,而公公则是被拉了下去,自然是死是活上官莺是关心的。这人越老就越念旧情,这公公可是打小伺候皇帝的,没少替皇帝挡刀子,能除掉他,皇帝就失去了一个心腹,也等于断了一条臂膀,何乐不为。所以啊她在外边为公公准备了暗招,保准他见不着明天的太阳。是他们先对付月倾邪的,莫怪她心狠手辣!
朝会在继续,皇帝和大臣谈论军国大事,就有人把话题往上官莺身上引了,皇帝就问道,“白国想要富国强兵,皇儿可有良策?”
上官莺站出来,“父皇是想要先富国还是先强兵?”
在大陆的疆域上全部插上属于本国的旗帜,睥睨天下,一统河山这是每个帝王的梦想,皇帝也不例外,“强兵医手遮天!”
上官莺一笑,“那父皇您罚儿臣可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噢?”不光是皇帝,朝中文武百官也都看向了上官莺,上官莺面上瞬间变为铁血般冷酷,“众所周知,北央天下十分里,五分是上官一门打下!上官家一门忠烈,世代为将,有不败战神之美誉!上官莺乃是上官家的嫡长女得上官鸿万般溺爱,她自幼身体孱弱,行事虽然荒谬但是谁能断定她不是天生将才?再有即便是她一点本事都没有,那传说中所有帝王都想要的‘上官密卫’又岂不是帝王征伐天下的一把锋利的宝剑?”
朝廷一片叹息之声,的确在所有人都以为上官家就此败落之际,都忽略了有上千年传承的家族培养的孩子的真正本事。有些能人,在一些方面比正常人差了很多,但是在她擅长的方面却是各种翘楚,万里难挑一。
就在这时,月濯道,“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皇帝准了。
“皇兄说得这般头头是道,倒是不知那上官……皇嫂有没有将上官密令当作陪嫁呢?”月濯讥诮的道。
皇帝和文武百官闻言也是看向了上官莺,上官莺凉凉一笑,从怀里取出令牌,高高举起,“上官密令在此,是真是假,有佩戴宝剑者,一试便知!”
“上官密令是唯一能驱使密卫的令牌,刀枪不入,水火不损,其面有龙纹,中镌刻‘上官’二字!”武将中一员老将站出来,“皇上,臣恳请辨认令牌!”
“准!”
“谢皇上!”
那一员老将走到上官莺身边,小心翼翼的捧过令牌,粗糙的手下拂过那一面令牌时,一双老眼竟盈起泪花来,手微微颤抖着,视线定格在那霸道狂狷的‘上官’二字时,双膝一软,直直跪下,激动道,“吾皇之福,此乃上官密令,绝非作假!”
皇帝闻言从龙椅山起身,走到老将身边接过那令牌,触手生烫意,心下顿时凛冽,再抬起眸时也是欣喜,“的确,除了有千年传承的上官密令和那血煞剑,再没有死物有这般强横的杀意和战意!朕捧着它,瞬间就好像站在战场,杀伐天下,真真快意!”
上官密令再好不过是一块令牌,平日上官莺嫌自己矮了就做了一个和真的无二的成一双,正好是拿来垫脚的,她可从未感觉到什么战意的。倒是觉得很凉快、很舒服,她走多远的路都是一点不累。
当然上官莺不会这么傻把这话在这说,只是笑道,“父皇之福,才能让儿臣娶得此良妻。”
“做得好。”皇帝袖手一抖,就欲将令牌收纳进袖子里。
上官莺笑道,“这令牌杀伐之意太甚,还是儿臣收着比较好,父皇不是想强兵么,儿臣这里还有良策。”
皇帝心甘不情不愿的把上官密令还了去,上官莺却转而道,“只是这计策刚刚想到,还没有具体之计划,不如父皇宽限儿臣三日,等儿臣拟好折子再上书给父皇过目。”
“皇儿你身子尚弱,倒不如你口传,由你八弟代笔好了。”皇帝假惺惺道,“你们兄弟好好相处,这才是白国之福。”
当她傻子么,这折子若是让月濯写了,那还算她的功劳么?
上官莺却是眉开眼笑道,“还是父皇想得周到,母后这几日在殿内可是念着八弟,说未能尽嫡母之责内疚不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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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写得长点就是宫变了,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