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疼。”月倾邪心里这会儿其实喜悦着呢,能用这点伤换得她的好言好语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他越这样,上官莺也就越觉得过意不去,“那你快点说,我们早些回去。”
“嗯。”月倾邪被那‘我们’俩字儿哄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忍不住一笑,可就这一扯,疼得他差点哭爹喊娘。
“当心点。”上官莺险险拽住他的手,避免了他摔下去的厄运。
月倾邪一看底下大约三米多高的距离,想到自己差点掉下去真不敢胡来了,一回神发现上官莺拿一双软软的手臂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心的忍不住又想笑,却在笑出来时险险给憋住了。
他正色道,“你和你爹出去后我正好看见于心和一个男子很亲密的走过来,很巧的是她袖子上有蔷薇的图案,身上又有一股天然的蔷薇香。我想起娄子给你那一方绣着蔷薇花的帕子,又想起早上那一盆有着无水胭脂香的水,略微拼凑就觉得不对劲起来。”
顿了一顿,他接着道,“他们走后,我让自己的暗卫去打听,这才知道关于与小姐的传说,也关于她的未婚夫的事儿。当时我心里有了主意,就去暗地里找西门亭,结果发现那时候于心正在外边给马儿刷毛,西门亭则是在边上打水,这时候有个女子到这边,正巧于心叫了一声疼。我看到那女子说帮他打水,西门亭跟她道谢后便是去看于心了,然后那女子手指甲在那水囊里点了点,我就知道事情远远比我想的严重。”
“等等。”上官莺叫停,皱眉道,“那西门亭这么相信那女子,也就说这女子是和他相熟的了?”
“我听到西门亭唤她为清儿。”月倾邪肯定的道。
“清儿?”上官莺眉头越发皱得紧了,“是不是眼角有一颗泪痣的那个?”
“没错。”月倾邪斩钉截铁道。
“她本名叫西门清,是西门府的养女,现在的太子妃。”上官莺勾唇一笑,“这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然后呢?”
“然后啊!”月倾邪眨眨眼,吞吞吐吐道,“我听于心说去林子里,担心你会遭人陷害,于是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他把自己干的事儿原原本本跟她招了――在发现人下药时他安排了人换了于心的水囊,并把人家水囊里的给放了催情药,然后布下了一系列后招,包括让人掳了西门亭,又故意放出消息等等等等玉堂金阙。
他算到了一切,却没有算到太子是这阴谋的策划人,更没算到他会明知道于心、西门亭的身份,还对他们下死手,为的就是算计上官莺。
“只是千算万算,终究低估了人心的狠毒。”
他悠悠一叹,眉宇间隐隐有几分怅然。
“虽然做的事手法很缺德,效果却一定是好的。”上官莺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于心和西门亭回去后,以宰相和于国公关心他们的情形来看,就是不敢正面对抗太子,也会在暗地里下绊子,绝对不会投入他的阵营。这两位重量级的文臣一偏,朝里的局势也会发生变化,现在权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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