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大开,冷风呼呼从外灌入。
一抹身影,以流云般写意之姿从外掠入,顺手抄起地板上的茶盏,一口饮尽。
那速度,实在太快。
上官莺阻止的话咽了下去,一挑眉梢,若有所思一笑,“大师兄,好喝吗?”
“加了枸杞子,嗯,爽口。”白袖拉凳子坐下,斜着眼睛看她,“小白眼狼,大师兄我辛辛苦苦为你办事,你不会连杯茶都舍不得给我喝吧!”
“当然舍得,欢迎天天来。”既然他连口水都喝不出来,那下次备洗脚水好了,反正她洗脚的时候也有用花瓣,洗过后水也很香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可我怎么觉得,你笑得那么阴险?”白袖是随意了点,却也不是傻子,有些怀疑的看着她,又看看手上的茶盏,仔细看了再看,并无异样后再抬起头来。
“大师兄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上官莺正色道,“我欢迎你来是因为你每次来我这,不管是屋顶飘着的还是外边守着的还是地上爬的,没一个呼呼大睡的,这样多能锻炼抗迷――药的能力,实在太好了。”
“真的吗?”白袖看着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这话,似乎不是在夸他吧!
上官莺坚定的点头,“以我的人品发誓。”
“你的人品早被狗吃了吧!”他,鄙视。
她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喔,忘记了,早被你吃了。”
“……”
白袖悲催,再次确定自家这师妹良心绝对是在墨汁里泡过的,跟她对坑,他绝对能被她坑死永不超生。
“言规正传,我帮你把那小子的事办妥了。”白袖收起懒散的模样,一本正经道,“那日去官府后,仵作也验了尸,尸体的致命伤是在喉咙不假,但真正的死因却是剧毒攻心。”
“大师兄,我还记得,那匕首的方向有点怪,想来那行凶之人定是左撇子,而他,不是。”上官莺也收起玩闹的心思,仔细分析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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