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击鼓声在天刚泛出鱼肚白时奏响,在衙役的齐喝‘威武’,县太爷手上惊堂木落下,八字胡师爷摆好书卷蘸墨执笔时,审讯正式拉开帷幕。
审讯堂门外,围着一大群百姓,都是来凑热闹的般.若。
“带犯妇上堂!”
随着这一声响后,着一袭红衣,手代镣铐的女子被押了上来,那其中一个衙差重重一推,那女子,便是被推到了地上,狼狈跪下。
“月儿!”
早在外看着的花夫人惊声尖叫,就要冲进大堂,却被衙役拦住,泪,流了满面。
“公堂之上,岂容喧哗,谁若再犯,拉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县令大喝,惊堂木猛地拍在桌上。
‘啪’!
那么重的声音,和着那公堂的肃静氛围,形成极大的压迫力,那一个个原本对公堂指指点点的百姓,都闭紧了嘴巴,那花夫人睁着一双泪眼,无声哽咽。
“传沉老爷!”
衙役一声喊。
“拜见县太爷。”
沉老爷带着小厮走进来,装腔作势跪下,其实下面早有人铺好了蒲团子给他。
官与商勾结,以利互惠,这沉老爷和县太爷的关系可不简单,在外面的百姓一个个的摇头,轻叹,花夫人眼睛里绝望之色升起,一双手,死死绞着手上锦帕,似要嵌入骨肉一般。
“犯妇,你可知罪?”
那县太爷眯着一双小眼睛,手上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
“小女子行的端,坐得正,何罪之有?!”
花月儿睁大一双眼睛,倔强的抬起头,下巴高扬起,纵使一身狼狈,那国色天姿却怎么都掩不住,就如一株盛开在肮脏地段的牡丹,让人最先注意的永远是它的美,而不是它所在的区域。
好一个美人儿!
县太爷眼中淫光微闪,心中暗暗有了决断,手上的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大胆犯妇,你嫁入沉府为骗财,洞房之夜不但盗走沉府贵重宝物,还联合代人差点害了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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