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依言退了出去,那大夫和秦叔还欲上前说什么,遥羲白大袖一挥,就将他俩赶出了门,紧接着啪地一声,门窗皆闭。
“回去告诉你们朱大公子,他若敢让瑶儿做小,就不用再来了。”
“这……”秦叔在门外听了,觉得荒唐,难道这遥羲白还要朱襄休了帝姬不成?便趴在门口道:“少傅大人,我们大公子也实在有难处,况且您这样与瑶姬姑娘共处一室,恐怕会坏了姑娘的名声。呃,小人斗胆提议……”他话还未完,忽刮起一阵暖风,卷了地上的竹叶子送进他牙口里,让他嚼了一嘴泥沙。
遥羲白这日一早忽得了梁七的千里传音,说是六界潭疑被魔界染指,要他速速前去。
这千里传音通过东海边的五色传音螺传过来的,这种传音螺一向懒惰的很,无论白日黑夜都在休息,除非村长真的有急事要外传,不然就别想叫醒它们。故而遥羲白得了这个消息,便星夜兼程地赶了去,谁知到了擎东村里,村民们起居如常,梁七过来直说抱歉,说是自己眼花看错,刚上任又没有经验,才误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事实上只是几个不懂事的孩子跳进潭中戏水罢了。遥羲白又去了潭边看察一番,却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心里虽觉得蹊跷,但也只得离开。他出村子的时候,晌午已过三刻,想到自己和瑶姬昨天才从这里离开,不禁好奇她在做什么,没想到掐指一算,竟算到她为朱襄负了伤,顿时心下一紧,担心她的安危,赶忙驾云急回。
屋里。绡灯慢摇,烛拢绛尘。
瑶姬依旧伏在榻上未醒,梦里轻蹙峨眉,似在忍着疼。
“瑶儿?”遥羲白端着已经凉了的药碗掀开幔帐来到床前,手中稍一运气,汤药便又冒起了热气,“瑶儿,醒醒。”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方觉她额颊烫热,原是前些天在六界潭里受的寒才刚好。如今这么一折腾,自然病势凶凶。
遥羲白抚平她的眉头,手掌隔着衣料覆上她的背。为她驱寒理气。
他手掌经过的每一处,僵硬的肌肉都瞬地松弛了下来,疼痛感也轻缓不少,“唔……”瑶姬轻哼一声,两眼微睁。
“醒了?”遥羲白停下手里的动作。
“你来了……”她听到这嗓音。眼角余光扫到熟悉的白袍,便知道是遥羲白,“别停,很舒服。”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背,“那庸医是不是还没给我拔箭?”
“朱襄给你请的已经是东京城里最好的民间大夫,怎么说人家是庸医?”遥羲白将药碗端到她嘴边法海戒色记最新章节。
“不喝。”她别过头去。
“又在闹什么别扭?”
“你明明可以用仙术救我。为什么还要我喝这么苦的药?”
“怎么,你有魄力舍身救朱襄,却没胆子喝药?”
“谁舍身……”
瑶姬刚要反驳。院子里传来秦叔的声音:“瑶姬姑娘可是醒了?”
“是谁?”她小声问遥羲白。
“朱府的大管家秦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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