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梁怀谷在留兰一通撒娇卖萌之下,早早的让出了主导权,在他确定安全的活动范围之内,任凭她和文泽留白三个撒欢。
既然要批量制作,自然不能再局限于一两种花,除了山栀子花,还采了一些茉莉、鸳鸯藤、薄荷、紫苏。
屋后的鸳鸯藤打了花苞,留兰便确定了它就是金银花,金银花性干寒气芳香,且有清热解毒的良效;紫苏香气浓郁,解郁宽胸;薄荷清凉舒爽,清心明目;茉莉更不消说,素洁、浓郁、清芬、久远,“一卉能熏一室香”,花香满园,香也香不过茉莉,留兰记忆里存留着这么一句话:茉莉花虽无艳态惊群,但玫瑰之甜郁、梅花之馨香、兰花之幽远、玉兰之清雅,莫不兼而有之。
便是这熟悉的茉莉花,让她重又忆起了前世的好些事,但很快又摆摆脑袋抛开,继续跟文泽留白笑闹成一团,时而伶俐,时而娇憨,时而又迷糊,恣意的享受着家人对她的关爱。
这样蛮不错,不是吗?花香满溢中,她做着上一世想做却因为众多局限没能做成的事,慢慢的向着心中某个不算明晰的目标靠近,这样的生活,也该心满意足了。
抛开杂念,留兰快乐的做着快活的事。
为保证花香的醇正,留兰不敢掉以轻心,将各种鲜花分开风干穿越之外挂大作战。好在天气暖和,风干房里温暖、干燥、通风,只需两三天就风干了。风干的花瓣装在文清特意缝制的双层布包里,防止香味散的太快。等荷包做好了,再分装成一个个香包。
留兰当然也没忘了满架的蔷薇,玫瑰只那么一丛,她不舍得,打算过些时日,试着用扦插的方法令其繁殖,最好能形成一个玫瑰花园,位置她都挑好了,院子足够大,在西南角辟出个小花园来绰绰有余。
绣荷包是精细活儿,文氏母女手再快,也赶不上留兰做风干花的速度。采回来的鲜花一批一批的送进风干房,去芜存菁,能装进荷包做成香囊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剩下的大部分都被别有用心的留兰留起来,留作他用。
清晨起床用加了干薄荷的水洗脸,一天的清凉爽快便有了,连带着夏日的暑气也少了许多。从花香四溢的风干房出来,喝一杯同样花香四溢的花草茶,不拘是栀子花茶、茉莉花茶、金银花茶,唇齿盈香,通身舒畅。
这般的生活,拿什么她都不换。
文氏母女忙着绣香囊,白氏做一家人的夏季衣裳,梁怀谷与文泽留白三个按着留兰的吩咐,隔个两三日用半上午的时间采回的鲜花就足够用,其余的时间还是在坡地里忙活。
留兰也没闲着,她得精心照看着需要风干的鲜花,隔一阵子就要把倒挂在横杆上的花束换一下角度,好风干的更均匀。拣出发黑变质的花瓣,防止影响其他的花瓣。为避免影响风干花的质量,她尽量避免用手碰花瓣,不把横杆固定住便是出于这样的考虑,甚至于绑花束的麻绳也只打活结,方便挑出坏掉的花枝。
但仍然有手直接碰触到花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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