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之毕竟也不是那老谋深算的,没料到文氏快言快语直接这么问,清稚的脸上浮起一抹窘色,“这倒不是,只是这彩云绣庄的管事,可是两位夫人相熟的,我听说两位夫人给锦绣坊做绣品,也有好几年了。”
“这话倒是真的。”
文氏抿嘴笑笑,笑意里有藏不住的骄傲。
“上林镇虽不大,但绣坊、绣庄的也有好些家,大的小的,只要是能雇得起人做绣品的,哪家能不识得我家妹子,这不为别的,若出去打问一下,这镇上七村八店的,若说手艺最好,咱不敢夸口,但若说活计做的最巧最妙,还不就是我家妹子?”
“这绣庄子接了主家要求高的活计,十有八九得打问到咱家来,还得瞅着我家妹子有没有功夫。只是去年上,锦绣坊的孙管事来找过我家妹子一回,说是若只为锦绣坊做活计,价钱可以给的公道些,刚巧我家兄弟不舍得妹子没白没黑的劳累,只给一家干总能松快些,才应下了带着空间来穿越最新章节。”
白氏听文氏把她夸到天上去一般,虽多数是属实的,仍有些赧意,私下里拽了几下她的袖子,想阻着她说下去,后来听她提及沈子林,却又神色一暗,只暗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向易安之,“还不是姐姐这一张嘴,才得了孙管事几分抬爱,但老话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在姐姐眼里有几分好,到了别人眼里,打个对折也是有的,七爷当是听了姐姐玩笑话罢。”
留兰听文氏的一番话,对白氏的看法又高了几分,感情之前两家的日子能过的舒坦安宁,不只是沈子林一个人的功劳,又听白氏的话,虽是谦虚,但也带着几分自负,更觉得她的性子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婉,说不得比心直口快的文氏还要要强几分,脑中一番回转,因这一些新发现更是神色奕奕。
反观易安之,俊面上惊异的神色更浓,目光在文氏白氏脸上来回逡巡了几回,猛然发觉这样很是无礼,连忙移开目光,却落在留兰熠熠生辉的小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竟像是瞧到了白氏的幼年时光一般,心里竟有些恍恍然,忙低垂下眼睑,只是莫名的唇角的笑意更胜,“安之方才说的彩云绣庄,现下的管事便是孙管事。”
文氏白氏一听这话,相视一眼,心下都有些明了,孙管事即是与她们相熟的,她们自然也知道一些孙管事家的事,孙管事的娘子便是以前绣庄里的绣娘,养了两个女儿,也都一手的好绣活,眼下估计还是待字闺中。
给锦绣坊做了十几二十年的管事,挣下的银子多数还是东家的,像这样要本事有本事要人才有人才,单出去自家新开绣坊的,也不是没听说过。
易安之话里的意思,想想也容易明白,必是这孙管事带着自家娘子、女儿一起走了,说不得还带走了好一些原来给锦绣坊做绣活的绣娘,这对锦绣坊必然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只是文氏白氏多少也听说孙管事一家是签了卖身契的,才得了主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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