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精致的不像话,皮肤白皙的更不像话,眉眼含笑,神色瑾然,假以时日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角儿。
被称为大少爷的差不多和文泽一般大,骨碌着一双大眼睛颇有兴致的打量着四周,一脸的新奇神色。
两个人的相貌多少有些想象,如不是有贾管事的介绍在先,留兰会觉得他们是兄弟,现在看来,应该是叔侄,古代以开枝散叶为家族大事,子女多多益善,尤其是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像这样叔侄年龄差不多的情况并不罕见,。
易安之端着一脸殷殷笑意迎着文氏,眼角的余光却兜住了她身旁小丫头的神色,瞧她先是惊讶,接而戒备,突然又满眼的天真,若不是他瞧得真切,还真当自己是晃了眼看错了,嘴角也不由浮起一抹兴味。
这些话说起来长,其实彼此之间的打量只在片息之间,除了留兰假装天真烂漫,其他人都是不懂声色的。
“在下易安之,年前锦绣坊管事换的仓促,账目上出了乱子,耽搁了白嫂子的银钱,先前有言在先,不出三五天必然给个回话,只因清明返城祭祖,耽搁了两天,特来当面致歉,不知白夫人可有在家?”
易安之拱手为礼,三言两语便将来意道出,顺带着解释了欠下白氏绣品钱的原因,至于其中详情,任何听他这么说的人都不会再深究下去。
文氏听说易安之是锦绣坊的东家倒没太多吃惊,又听说他是登门道歉的,有些意外,但也能估量到他们不单是为道歉来的,一时猜不透他们的来意,心里未免有些紧张,却没有表现在脸面上,只恭敬的应道:“在呢,她身子重,在家里歇着呢,劳烦几位爷绕过篱笆墙,进门再说。”
回手又推留白:“快些跑去开门,文泽这个躲懒的,偷着空又跑了。”
留兰听文氏多此一举的提到文泽,心里少有些奇怪:文泽虽不知道跑去做什么,但必是得了她的示意才走的,仔细去看文氏的神色,才发现些微的紧张神色。
易安之一行突然登门必然也让她感到震惊,她却能不亢不卑的沉着应对,不大像是一个乡野村妇该有的表现,心下又存了几分疑惑,但也不好在此时问出来,只好暗藏在心底,跟着文氏回了院子盛世庶女。
文清先躲回了院子,却没有走远,隔着墙听到了易安之的来意,把话递给了白氏。
白氏听说易安之亲自上门,且明言为道歉而来,心下也有些诧异,听得墙外的笑声,也来不及多想,嘱咐文清不要出门,略略整理了身上的衣裳,迎出门外。
“她长得真好看,怪道的她还这么小就瞧着好看。”
易家的大少爷头回到乡下来,看着万物都新奇,瞧见白氏更是惊奇,着实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见到比他家的姑姑婶婶还要好看的女人,顺带着对留兰的称赞也是真心诚意的。
留兰洗脸的时候也多次从水盆里仔细打量过她现在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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