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不可能坏,也不敢再多说别的,只能任由她抱着哭。
沈子林去世后,白氏自是哭的肝肠寸断,但都是背着一双儿女,留白看到娘亲在哭,又想着姐姐是因为他才受的伤,又愧疚又委屈也大哭起来。
文泽虽然整日里大大咧咧的,被文氏追着打都不带掉眼泪的,但他平日里和沈留白感情最深,看到他哭,也跟着哭,甚至哭的最为痛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文氏母女一人搂过一个,也跟着抹眼泪。
一屋子人哭做一团,此情此景之下,留兰也跟着哭了一场,算是与已经成为过去的方紫苏到了个别。
留兰小脸被埋在乔氏的胸前,感受着胸臆震动间的悲切,心里说不触动连她自己都不信,可听着此起彼伏、高低错落的哭声,又有种继续昏迷下去的无奈。
哭了一阵,还是文氏先平静下来,帮着怀里的沈留白擦眼泪,“好了,留白不哭了,你姐姐都好了还哭什么,去跟你娘说,不哭了…”
留白听话的去拽乔氏的衣袖,白氏低着头擦干眼泪,挤出几丝笑意才抬起头来,“你文姨说得对,留兰好了,该笑才对,怎么就哭起来了,不哭了…”想着女儿的变化,却还有些不敢相信,“留兰,跟娘说,还有哪里不舒服不?”
“娘,留兰好好的,伤口都不疼了。”留兰笑的眉梢弯弯,扯到了伤口,还有轻微的痛意,但比起之前的病痛来,根本微不足道。
听着银铃儿般的声音,白氏又是一阵恍惚,握着沈留兰的小脸又是一阵摩挲,眉眼俏鼻菱唇挨着描了一遍,细胳膊指头尖都捏了一遍,耳朵后边都没放过,终于确定还是原装的,才放下心来,把前后迥异的变化解释为因祸得福。
岂不知外壳还是原装的,内核系统已经重装了。
虽然确定不会被白氏看出异样来,留兰心里还是发虚,乖乖被她捏,看她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顺利通过安检,也松一口气,想起之前的打算,仰着小脸儿一脸认真的看她:“娘,我梦见爹了…”
白氏只听到这半句,身形就猛地一颤,恍惚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强笑着问:“是吗,爹和你说啥了?”
“爹说,留兰已经七岁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留兰是姐姐,得学着照顾娘和弟弟…”留兰把说给文清的话有说了一遍,只是还不确定沈子林以前有没有教她什么,后半句没敢说全能贴身高手最新章节。
果不其然被留兰猜对了,白氏和大多数古代人一样,原本就信鬼神之说,又是从七岁的幼女口中说出来的,自然深信不疑,更何况,沈子林在世时,是她的天,突然就这么去了,对她来说不啻于天塌了,也是靠着他临终留下来的话,为着一双子女和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强撑着。
女儿受伤昏迷,丈夫梦中教导,听在耳里想在心里,是生前情深意重的丈夫在那边不放心他们母子,才让女儿跟换了个人儿似的,从前捧着都怕不小心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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