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了。
张谦要外调的消息传的很快,张谦上午回来,下午就有人杀上了门。
张谧张谵一得到消息就冲到了张谦府上,张谵还小,人还在门口就嚷嚷起来了:“三哥,你不是说是你自己请求外调的吗?怎么就请了这么个破地方?鸟不拉屎不说,一不小心连小命都丢了……嗷,痛,张谧你个混蛋。”
张谧收回自己的扇子笑眯眯道:“叫六哥,还有,绣哥儿看着呢,咋咋呼呼的没一点长辈样子。不过三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谦头痛的看着这两个小弟弟:“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张谵抚着额头气哼哼道:“我们不来你就走了,哼,还兄弟呢。”
“……”张谧又敲了他一记笑的无奈,“好了你就少说点吧,来绣哥儿,到六叔这里来。”
张谵怪叫道:“才不要去你那里,你个大尾巴狼。好绣哥儿,来小叔叔这里,别理你六叔,他就个混蛋,嗷~张谧~”这是又挨了一记。
张绣笑嘻嘻给他们行礼然后躲到了张谦身后,从他旁边探出脑袋看这两个小叔叔就是不吭声。
记忆里这俩小叔叔和父亲张谦关系很好,这俩人没事儿就上张谦家里来玩,最喜欢逗张绣。
之所以这段时间没见,是因为这俩人都在溪山书院念书,且张谧明年正准备下场,没时间玩闹,不过每月一天的休息大半时间却都耗在了张谦府上。
其实张绣觉得很奇怪,一般大家族子女多的多半你争我斗,虽然不至于你死我活,但看不顺眼下绊子的也比比皆是,张家虽时有看不顺眼的,但下狠手的倒没有。
不过张家兄弟也不是铁板一块儿,而是相互抱成团,像老大张谚和老五张诺因为是一母所出所以就特别亲密,老二张谨和老四张译就是各成一派,剩下的老三张谦老六张谧老七张谵,因为各种原因不是不受宠就是被无视,这仨就抱成了团儿。
张谦比他们两个大得多,尤其是老七张谵,老七是老伯爷酒醉之后一夜风流留下的,生母不过是个伺候张谦母亲的粗使丫头,他出生的时候张谨都十九岁成家立业了,现在也不过才十五岁,对这小弟弟也就多照看了点,而他的生母,就是老伯爷死了都没给个名分。
而老六张谧,生下来就没了母亲,磕磕绊绊能活下来算他命大,后来也是张谦偶尔看他被别的兄弟欺负连哭都不知道哭只知道要吃的心下不忍自己接管了小家伙,就被个小尾巴黏上了,那时候张谦刚参加完殿试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许是耳濡目染或者幼时经历太过刻骨铭心,总之这俩小家伙也挺有上进心,跟着张谦读书写字。
不过分家后张谵还小也未成家,自己和生母苗姨娘住了张谦家后面一个三进的小院子。平时有事都是找三哥的。
至于张谧,跟张谦也不过隔了两条街,离的都不远,不过这人心气儿高,且自认短袖不想祸害人家女孩儿,至今连个伴当都没有,家里也只有一个管家一个厨娘一个书童,其他的都拜托给了三哥张谦。
至于其他的,张绣连脸都想不起来所以不提也罢。
张谵一看张绣那小样儿就嘿嘿直乐:“哟,生了一场病倒知道害羞了,以前的厚脸皮呢。”
张绣冲他翻了个白眼又躲回了张谦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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