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118 想你,即使你在我怀中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袅地扑向低矮处的蓠芭上搭建起的花架,蔓腾迎风飞舞,象是迎接秋天不曾见过的礼物般,煞是美丽。

    她想,这如果是她的家,她会在蓠芭内养一群的小动物,当然,要首选好养有温驯些的,比如兔子、小狗或是小雀儿……

    念及小雀儿,思绪就想起贺锦年和贺锦筝那一对的兄妹,想起四年前,那一对兄妹和自已告别时的梦镜。

    那时,她只道是一场诡异的梦,但如今忆起,很可能不是。

    除了不会记路外,她其它的记忆非常惊人!

    此刻,她脑子里清晰地浮上那夜梦中所有的场景――

    她除了梦见贺锦处和贺锦筝向她告别外外,还梦到了前世的自已,一身白衣独自躺在一间幽闭的地窖,四周处处透着冷诡、阴森、恐怖断翠全文阅读!

    她的身体象一具干尸,唯有微弱的心跳让她感知道,她还是活着的――

    后来,她醒来时,还念了一句:果然十五的月亮是十六圆。

    也就是说那日发梦的时间是四月十六!

    贺锦年悄然闭上双眼,四年前的事一点一滴地象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回放,很快,她便将那样梦发时的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联系起来。

    顾城风曾告诉她,他在大魏也是四月十六那夜找到她的身体,第一个发现她的身体所在的正是颜墨璃!

    如今她稍一联想也知道,是颜墨璃去了地窖找到她,从她体内取出蛊虫。

    可以推测,正因为是这蛊虫触发了千里之外的她做了这个梦,显然,颜墨璃的蛊虫不仅仅是对人体有影响,甚至会惊扰到人的灵魂。

    而这一次,她为了广阳镇之事赴大魏,在大魏皇宫与颜墨璃暗中较量时,颜墨璃曾在催眠时问她,记不记得二十一世纪的那次事故后发生的事!

    而事实上,她穿越后的记忆从事故发生开始,显然,她遗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还有,她从颜墨璃的记忆中看到自已出现在一个俱乐部里,那晚正是颜墨璃和路郁也的生日,从镜像上看,她那时候似乎吸食了什么迷幻药剂之类的东西,被路郁也扶着带离俱乐部。

    而她的记忆中,跟本没有路郁也这个人!

    由此可以推断出,在二十一世纪时,她很可能也被颜墨璃种下某种蛊,以至穿越后,脱离了肉体的拘绊,灵魂依然没有那种记忆。

    这就不是一般的蛊虫,很可能是一种术法,如此霸道,能连着抹平人的灵魂记忆的,唯有上古札记里记载的术法。

    难道,颜墨璃也修习过上古遗族札记?

    贺锦年思忖,上古遗族札记在姚族是圣物,就是姚族的一级的贵族子女也无法窥探得半分,何况是颜墨璃一个侍女的身份。

    她断定,颜墨璃是不可能从上古遗族札记里偷学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祭坛在幻化人形前,就开始授颜墨璃术法,然后,有目的性的让颜墨璃为它去做一些事。

    另外,今日和六月说起百年前的事,她对其中一点很怀疑,就是顾奕琛会和彼时的纳兰莉合作,将自已的血交给一个侍女。

    贺锦年有一种感觉,以顾奕琛的精明,绝不可能听从彼时纳兰莉的建议,奉出自已的血给祭坛注血。

    因为顾奕琛十岁进入姚族圣地,他肯定清楚地知道凭着纳兰莉是无法给祭坛注血的。

    那么,纳兰莉又是如何成功拿到顾奕琛的血呢?是不是也用了那种让神秘的术法?在不知不觉盗走顾奕琛的血时,还抹去了顾奕琛脑子里的记忆?

    贺锦年闭了闭眼,略显疲备地伏靠在桌上,今日知道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让她有一种吃不消的感觉。

    “锦儿,累了怎么不去榻上睡,伏在这要是着凉了怎么办?”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语气极轻又无奈,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别样的温柔,她轻笑地转身,搂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我不累,我昨夜睡了一整宿,倒是醒来时发现你坐在那,你一夜没睡?”

    “睡了一会!”他顺着势蹲下身,让她的头更舒服地靠边他的肩上,她喟叹一声,轻轻一笑,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到他的耳际,指尖慢慢拨弄着他的耳垂。

    突然,她神色一变,指腹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脸颊,“怎么伤的?”

    “是不小心给落叶刮了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全文阅读!”顾城风唇边依然浅笑,神色宁谧如许。

    “那以后,要小心些!”贺锦年不着痕迹地轻蹙秀眉,心中暗叹,她怎么肯相信这样的话,以顾城风的修为,落叶根本无法近他的身。这竹居里也就出现六月,肯定方才她让他送六月时,两人起了冲突。

    既然他不肯说,她也不愿意追问,省得知道了心中添堵,却无计可施。

    还好只是刮了细细一道痕,无伤大雅,而她也不便问他六月是否伤到,免得又刺激到了顾城风。

    不过,她相信,顾城风看在她的面子上,断不可能过份地为难六月!

    哎,想要一家亲,怎么这么难!

    “药呢,涂伤的药还有没有?”贺锦年问完,脸上刷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处象是应景般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顾城风明白她话中的意,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扯了一些嘴角,似乎有些吃力地开口,“到时辰了,要我给你上药么!”

    “不要,我自已能上,现在,我先给你的脸上些药,不要留了疤才好!”

    “这连伤都算不上,哪会留疤,倒是你,是我昨夜太……太粗鲁,伤了你!”他声音轻得象自语,可山谷太静,静得连落叶之声也躲不过两人的耳朵。

    她安静地坐着,小脸红得快滴出水来,这时候她真不懂得回答什么,难道要回一句:没事,其实我也喜欢?

    “你药很显效,昨晚我抹了三次,最后一次看时,已经消了肿!”顾城风只当她的沉默为顺从,便将她抱到床榻上,眸光不带一丝淫邪,就象在宫中的那些岁月,她在御书房陪他批阅奏折睡着时,他抱着她回宫,而后,帮着她脱去外袍,侍候她睡觉般,他的手很自然地伸出她的长裙。

    “三次?”贺锦年一掌拍开他的手,有一种当场呕出血来的冲动,她咽了一下口水,选择性地过滤掉这样的话题,“城风,我还是自已来吧!”

    “你手不够长的,我来吧,涂仔细些,下次欢好时,就不疼了!”他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已话中所代表的深层之意,气息一紧,瞬时移开炙热的眼神,呐呐地开口,“我不是这意思,要是,要是你肯,下次,我决不会再弄疼你!我会很小心!”

    “呵呵――”贺锦年干笑一声,拉过被子盖上后便翻了一个身,表示拒绝他的帮助。

    浅浅呼吸几下,感到身后的人没动静,她好奇地转过身,却见他还是站在那,手里拿着药,象个手脚无措地的孩子等她发落一般。

    “去休息会吧,你那眼底的淤青,一瞧就是几日没合过眼!”她脸上一红,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不过是几日不见,他明显消瘦,她眯了眯眼,“别仗着年轻不爱惜身子,你原就比我大了七岁,待老了,你就抱不动我了!”

    余音未尽,突然一阵天悬地转,薄荷馨盈鼻,便被他稳稳实实地抱在怀中,他的声音带着喜气洋洋的味道,“那我现在就抱着,一直抱,不放手,直到再也抱不动!”

    贺锦年幸福溢满心田,嘴里却不肯饶人,双手抱着他的肩,抬首看着他,故意沉下小脸,“这话也是背来的?”

    “不是!”顾城风玉白的脸上瞬时飘了两抹红云,他沉默了会,眷恋的目光细细描绘着她脸上的每一段神情变化,断定她是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