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祭坛失去灵力,是她让姚族上万的人死在屠刀之下,是她……一切的始作蛹者,是她!
那么……他今天是来惩罚她了?
若不是她,祭坛不会失去灵力,姚族人对于入侵,根本无力反抗,圣地血流成河!
最终,祭坛还被阿臻下了禁咒,从此姚族百年无子。
“爹爹,您饶我一次,不要囚禁我,我自原一生流放在此,我保证,我等的人来了,我会和他一生守在这里,不会跨出沼泽半步,便是死,也埋骨于此!”
“你等不到他了,他已然修练出魂魄,他已经去了异域国度!”
“不,不可能,是他让我在这里等他,他说他修出魂魄后会来找我,他不会失信于我的!”
“他已追随迭儿转世去了异世,他不会再回来,我来……就是送你至那个地方,若你们有缘,自当重续,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希望你能珍惜!”
“转世……你是说,他死了?”她的声音蓦然一厉,“谁杀的,是姚迭衣么?”
“你到了异世,好自为之,莫作恶,否则,必受上古遗族札记的反噬!”
“你告诉我,阿臻怎么样了,他究竟是被谁杀了,为什么会转世!”她近乎崩溃,泪涕齐下,狠狠地拽住他的袖子,象个孩子般迫切地追问,“爹爹,女儿求求您,您告诉我,阿臻究竟出了什么事!”
姚族族长见她神智不清,他所说的重点,她一句也不曾听懂,又被她的哭声惹得有些不耐,一扫广袖,拂开她,退出丈外,冷冷道:“石碑是禁坛的戾气,这世间无人能杀死他,唯有引化!”
“引化……”纳兰莉自语一句,脑子里依旧混沌一片,“是不是象死的人一样,要超渡?族长大人,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好象什么都知道……”
不对……纳兰莉突然全身一僵,她倏地跳了起来,全身震了一震,退后了一步,嘴角渐渐浮上一丝笑容,随即笑容扩大,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惨笑,“族长……是你对不对?我刚来圣地当夜,你曾指出,我贪恋太多,试问,一个心有贪恋的人怎么适合在长老院里做事?你明明可以不让我入圣地为侍婢,我母后的那些手段根本在你面前不值一提,可你,还是让我进了圣地,并在当夜便洗去我的灵力和记忆,故意把我放到长老院,就是算准了有一天,我会与阿臻相遇,后来发生的一切,甚至包括祭坛被毁,都是你的预料之内,是不是?”
姚族族长一动不动,脸上波澜不惊,已无方才的不耐。
“拥有姚族圣血的人必定知道姚族将要面临一种灭族的考验,那为何圣女会被这一切蒙在鼓里呢?”纳兰莉知道秦邵臻未死,神情变得镇定,思路也越来越清晰,“那是因为圣女当时尚未修习上古遗族札记,是不是?”
圣女年幼,只凭着天生的灵力比起旁人聪慧三分,但祭坛被毁时,她未年满十六,按着姚族的规距,她并不能修习上古遗族札记上册。
所以,既便是她侍候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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