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望着金秩。
在陈不平圆溜溜的眼睛期望下金秩动容地,叹息道:“殿下,您的采访,在下可以为您办妥,您不必亲自前去。”
“真、真、真的可以?”
“嗯。”金秩点头。
“可、采访需要的、是我本人……”陈不平张嘴想要些什么。
“殿下,放心在下会办好它,让您以后不会有这种麻烦的后顾之忧。”金秩信誓旦旦说着不容陈不平有抗拒机会,“殿下,到用餐时间了。”说着,没有将陈不平放下,而是直接抱进了屋。
那天后,陈不平就没再踏出过别墅,每天每当陈不平鼓起勇气向金秩提出要去上班,对方都会以他安危着想拒绝,视乎他一旦出门去上班就会死一样,没有凶恶怪物真阴森森恶狠狠的瞪着他,这话题后都会上来诱惑他的美食填饱他的肚子。久而久之陈不平就感觉他就像被金秩圈养的小三,不、应该是宠物,因为这金发鸟妖对他没有做出过任何越轨的举动,一直彬彬有礼。倒是他,对鸟妖越发的有不一样的心思了。
不说每晚都梦到他,与他做着那档事儿,就连有事吃饭下午茶都会吃着吃着瞌睡,去梦与他那个、那个,而且他越发发现自己对那档事的想象力超出了正常范围。在梦里他不仅能配合梦中金秩摆弄各种高难度姿势做|爱,每每被弄的忘却了当初对被插屁|眼恐惧抗拒,完全沉浸在那档事的欢乐中。
…………
坐在花园里吃着金秩送来的精美食物,每天食物都没有重复过,有些食物甚至他连名字都没听过更别说见过了,反正都是一堆的精美食物。
看着金秩永远是那副亲和长年挂着温柔笑的脸,想这个人就人们说的谦谦君子,古代诗人描写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就可以用在他身上,越发觉得他好,越发认为他应该是不可侵犯,自己龌蹉意淫是可耻的,所以至今他还是不敢告诉金秩他对他有欲求不满,欲求不满到每次春梦都是梦到与他。
不告诉他也有另一个原因,因为他内心里那么开始怀疑自己的欲求不满地春梦是有什么作怪。
注意到了不平的视线,金秩微微俯□子,询问:“殿下,您在苦恼什么?”
惊醒过来的陈不平迅速地摇了摇头,然后低头埋在食物里猛吃着,掩饰般着自己尴尬。
静静睨视着陈不平的金色眼眸流露诡谲而意味深长光芒。
忽然询问:“殿下,是否要回屋休息?”
这句话,让陈不平脸色猛变,不是他不想过那种吃睡生活,而是他已经对睡觉有恐惧了,每次闭眼入睡就是那啥,每次醒来他都有一种要去自杀的冲动。
弄得他每天见到鸟妖都不敢抬头,他都怀疑自己是鸵鸟了。
“我、我想去上班。”鼓起勇气对金秩说,抬起头来,努力使自己的眼睛看起来不那么可怜兮兮。
“殿下,请……”
“那东西是什么?”
陈不平说着,他忽然间,看到不远的花坛中有雪白身影窜出,不待陈不平看清,那白色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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