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是宋臻浅,宋臻浅的心里,从来都只有傅司凌,从来都只有他,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极道剑主!”
秦远修突然停了一下,仅仅一下,冷漠的继续。没有感情,也没有异常的心跳频率,他所有的一切,仿若就在做最平常的事,平常到仿若只是在吃早饭一般……
宋臻浅呆滞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她唯一遗憾的只是,她用尽心思想要给傅司凌的身体,现在理所当然的被另外一个男人享受,现在理所当然的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
她的眼眶突然红了,很红。
眼角仿若有什么东西遗落。
她其实一刻都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一刻都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自己一丝一毫的脆弱,但是,她却一刻都控制着不住,内心的失落……
她不是没有情绪的,她只是悲哀到,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处理这种情绪,她只是觉得,上天真的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的心脏功能还没有强大到能够接受这个玩笑。
那场**不知道怎么结束的。
后来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大概秦远修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最巅峰的时刻,他们两个人同时晕倒在了床上,还是在那之后,两个人放开了彼此,反正满床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昂贵的地摊上。
后来,只听贺梓晋说,当他看到床上那血迹斑斑以及裸露的身体时,他以为是他们两个人殉情了,盯了足足十分钟,考虑要不要成全他们时,才豁然看清楚状况,连忙把两个人送去了医院,而很久很久的后来,贺梓晋常常会调侃秦远修,“这个世界上,估计没有哪个男人会在上床时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
每每这么调侃时,秦远修就会瞬间黑透整张脸,估计那件事情,是他这辈子,也有可能以后的岁月中,最丢人的事情,
……
宋臻浅醒来之后,已经躺在了欧遥原本的那个房间的大床上,她的脸上已经被很好的巴扎,甚至做了美容手术,医生说恢复得好,不会留下伤痕,如果恢复得不算太好,还可以做美容手术,让脸蛋恢复原来的模样,一点都不困难!
其实宋臻浅不在乎的,那张脸皮曾经只是为了傅司凌,现在,傅司凌不在了,她还能为了谁?!
她从床上起来,径直的扯掉手背上的点滴,然后缓缓的走向外阳台,她的身体有些累,特别是私密处有些疼痛,她能够很清楚的回忆起秦远修那野蛮的力度,以及那强迫的方式,那仿若第一次,却比第一次还要深刻,好要让人,难以忘记!
那是,她的耻辱!
她站在阳台上,这个时候已经是夕阳时刻,维也纳的夕阳很美,昏黄的光芒柔和极了,仿若一层一层轻纱洒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闭上眼睛,感受内心世界,最后一点净土。
其实,她仅仅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已,她不想暴露自己狂躁得要命的心境,她现在,好想好想杀了秦远修!
真的好想!
但是当时,她却停手了,不知道为什么,也或者,就是想要两清而已,她不想欠他任何人情,也不想让他欠自己人情,她的世界很简单,他们之间,断得干干净净,他做她的事情,就这样,即可!
房门外,突然响起敲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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