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再一个字,狠狠的从秦远修的口中吐出来。
“明、心、怎、么、样、了!”宋臻浅捏紧拳头,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大声的说了出来。
秦远修眼眸一深,冷得发寒。
法克斯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明显。
僵持的空间,顶多十秒。
贺梓晋无可奈何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要做恶人,就让他这个大恶人来做吧。
他大步上前,一把拉起宋臻浅的手臂,“跟我来。”
“放开我,贺梓晋。”
贺梓晋半点没有松手,拖着宋臻浅就往大门走去。
“贺梓晋,我并不觉得,我打不过你!”宋臻浅恶狠狠的说着。
“你打不过。”贺梓晋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淡淡而肯定的说着。
宋臻浅眼眸一深,一个反手推开他,却被他另外一只手桎梏住,“如果你还有理智,就很明白,现在不是你可以参入的时候,听我的,先跟我走。”
宋臻浅的拳头捏得更紧,她看了看客厅中的场面,咬着唇,甩开贺梓晋的手,大步走在前面,走出了大厅。
贺梓晋带着宋臻浅走向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如果没有记错,就是上次送她离开那一辆,这次,也选择这么送她吗?!
“我只是想要知道,明心怎么样了?”宋臻浅迟迟不愿上车,站在贺梓晋的对面,很认真地问道。
“聪明如你,不可能看不出来法克斯的异样。”
这句话,已经完全证实了她心中的不安。
她的心,莫名难受得很。
“不用感到内疚,谁都没有想到。”贺梓晋安慰道。
“你不怪我吗?”宋臻浅看着他,很疑惑此刻的贺梓晋,仿若还站在她的身边。
贺梓晋只是耸肩,并没有多说。
“刚刚法克斯是不是想要杀我,秦远修阻止了他。”所以两个人,才会这么狼狈。
“你倒是明白得很。”
“为什么?”宋臻浅问贺梓晋,“为什么秦远修还要这么对我。”
“我想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明白。”
“我已经给他说得够清楚了,而且,过几天,我就要嫁给傅司凌了。”
“感情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对你说。况且了,我不是远修,确实不能给你心中想要的答案。有些事情,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贺梓晋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我送你回去中国。”
宋臻浅看着他。
什么叫做有些事情,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她不清楚好不好。
她觉得她现在满脑子都像浆糊一样,浑浊得很。
明明秦远修总是一副拒她千里之外的样子,明明说过,他们会成为永远的敌人,现在这么保护她,又是为什么?!
“或者说,你想要呆在远修的身边?”贺梓晋看着的模样,提醒道。
宋臻浅似乎才回神,看了一眼贺梓晋,规规矩矩的坐进了副驾驶台。
贺梓晋走回驾驶室,启动车子,缓缓离开。
“卡片。”车子驶出一段距离,贺梓晋把一张黑色的卡递在了她的手中。
宋臻浅有些奇怪,看着那张卡,“你又想玩我吗?”
“抱歉,上次有些失误。总得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贺梓晋玩笑的说着。
宋臻浅看着那张卡,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接过。
“放心,我没那么无聊,没事逗你玩。”
“我想,我应该没有再用的机会。”宋臻浅摇头,拒绝。
“那可不一定,有备无患。”
宋臻浅想了想,还是接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总觉得贺梓晋的话,有一定的说服力。
贺梓晋嘴角扬了扬,没再多说。
没多久,到达了维也纳国际机场,贺梓晋为她办理好登记手续,才从机场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贺梓晋对她特别照顾,是因为他们都是特种兵出生吗?
估计,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拿着登机牌,宋臻浅走了进去。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这次回去,会面临些什么。
她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的世界,从回去之后,又开始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很多年很多年之后,她总结她的人生,也不过寥寥两句话,“1、老天爷喜欢折腾她。2、她天生命苦!”
……
贺梓晋回到庄园的时候,大厅中那是刚刚离开时那种要死要活的气氛,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法克斯一脸的暴躁,秦远修冷如冰窟的模样以及辛仇,有些融入不了气氛的画面。
正欲开口说点什么时,吴翔突然从2楼上跑下来,“小遥呢?”
贺梓晋睨了他一眼,“送回国了。”
“中国?”
“嗯。”
“为什么都不给我说一声?”他有些不爽的说道,早知道,刚刚还是该鼓起勇气和她一起下楼,而不是偷偷的躲回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要给你说?”贺梓晋扬眉问道。
吴翔有些发愣。
是啊,为什么他这么在意小遥的行踪呢?
他挠挠头,有些想不明白。
贺梓晋也没空搭理吴天才,转眸看着法克斯和秦远修,“明心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这段时间持续感冒,我昨晚半夜回去骗她说查一下血常规,看是什么情况引起的,抽了血,拿到实验室去化验,呈阳性。”法克斯似乎是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才完整的说出这一段话。
贺梓晋点了点头,表情看上去也僵硬了很多。
缓缓,他继续问道,“你呢?”
其实,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答案。
明心是他们的伙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不好过,也不便问其他。但不得不说,正因为他们的关系非凡,才会担心他的状况。
法克斯看着他们,“我没事,或许是空窗期。”
“你和她……”
“没有。”法克斯肯定的说道。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去强迫她。每每想有这方面的冲动,明心都会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哪里还可能做得下去,加之这段时间明心断断续续的感冒……
他突然却有些想,倒不如做了还好,至少,他现在可以陪着她一起。
贺梓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眼神放在了秦远修的身上。
秦远修抬了抬眼眸,转头看着法克斯,“仇肯定得报,给了傅司凌太多福利了,也该是时候讨点回来了。死倒不必,不过缺胳膊少腿,那是必定的事儿。”
“为什么不让傅司凌死?”法克斯冷冷的问他,眼神中,闪逝着太多的失望。“明心对你而言,还是抵不过欧遥的一丝一毫吗?我不知道是我作为你的朋友觉得可悲,还是明心为你付出一辈子而感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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