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非常习惯这样的合作。
法克斯边做着手中的事情,边吩咐道,“等会儿我取了子弹之后,就会缝针,上药和包扎,阿仇,你把绷带和药品准备好,还要输点消炎药,预防感染。”
“好。”那个叫做阿仇,也是刚刚抱怨最多的男人利落的准备着。
法克斯拿出手术刀和手术剪子,对着秦远修说道,“还是老规矩,不用麻药吗?”
“嗯。”秦远修重重的答了一声。
“那你忍忍。”法克斯冷酷的说着。
秦远修示意他开始。
法克斯透过活生生的鲜肉,一点一点割掉那已经有些腐烂的皮肉组织,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一下扯掉那颗陷入还不算太深的子弹。
宋臻浅听到秦远修重重的哼了一声,额头上的汗水也一直顺着苍白的脸颊,大颗大颗的往下滴。
那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忍耐力。
接下来的缝针上药和包扎都像是小儿科的东西一般,法克斯一边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和他聊天,“怎么会受伤。”
“被熊大阴了,给特种兵碰到了。”
“还是傅司凌?”
一听到傅司凌的名字,宋臻浅忍不住走近了些,她的心跳到心口处,一直控制自己想打大声质问的冲动。
“上次杀了他一个手下,现在满世界找我。”秦远修的脸色一直不好,但阴冷的眸子,却一样让人寒颤。
“和傅司凌接下梁子并不是好事,我们一般不和政府那堆人正面冲击,你怎么会杀了那个特种兵?还听说是个女的。”法克斯很是惊奇。
“失手你相信吗?”
“你不可能失手。”法克斯很肯定。
秦远修已经毫无血色的薄唇突然勾出一抹冷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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