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学不来。这方子是明泉的,他独户出去过了。他能帮衬家里是秉着亲兄弟的意气。如今只为保住家里不被那酒楼给吞了,只好撒了大把银子买了山。至少我和明泉已经准备好了银两要交给爹娘,大嫂。你不是也收了酒楼给你的二十两?开口闭口就是我和明泉得了多少,却不说说你自己藏的。大哥,你自己问问有没有这事。”
楚老汉家里鸡飞狗跳的事情经常有,可这样的场景却是独一遭。
楚高氏听了半天,只晓得楚明栋和楚明泉两人有个活计赚银子。却是没告诉她,如今秦氏兜了出来。却扯出她私藏了二十两想把老二老三的活计偷了自己闷声赚。
这话听到底,却是一点都没寻出味道,楚高氏呐呐道:“这活计,是丢了?”
朝秋心里暗舒了一口气,爹和二伯把重点给说了,总算没让秦氏得了先,她扁着嘴应了楚高氏的话:“还不丢嘛,大嫂都偷上我家来了,那酒楼可是没藏好心,这是要端了我们家。没办法赶在大伯母前头把赚得的钱只买山去了。如今怕是不能给奶奶你建个老大的屋,爹和二伯本就准备好了银子要给奶奶你,说是等今年过生辰的时候再给,一定能让你高兴。爹和二伯做活身体都差点垮掉,大伯母口口声声说我们闷声赚银子,她才是那个得便宜的。二话不说就得了二十两,我家里头现在存着的还不如大伯母有钱呢。”
楚高氏心里头五味杂陈,有些怒意,被朝秋的话头转了个向,“有你这么做大嫂的吗?明泉自己的活,他自己赚着银子你又眼红什么,明栋帮衬着至少能紧着家里,你咧,二十两,你不是说一个子儿都没见着过?”
秦氏有些个犹豫,但仍是杠直了脖子掘着嘴道:“没,真个没这回事!是他,对,就是他俩个没良心的诬赖我,哎哟喂,娘,你可得把眼睛擦亮咧……”
楚高氏不耐烦秦氏哭天抢地,直接上去扯起她,“走,这就去你屋里头看看,有没有个二十两!”
秦氏有些慌了,那屋里头楚高氏可是一清二楚,这万一把箱子开了见着那五两银子和银钗玉镯,可真就没说法了,当下往地上一坐,再也起不来,“去什么去,我屋里头的东西你还不晓得,一件值钱的都没有!我不去!明德的彩礼定让明栋和明泉出,他们发狠了赚银子,这家里头没一个向着我的,只管让他俩出钱,我一个子儿都没有!”
楚老汉沉了脸,旱烟抽得越来越凶。
他只对不住明泉,当年这家里头孩子娘生生逼走了明泉媳妇儿,这么多年不敢归家来。这终于归了家没几天就差点把老三媳妇闹得小产,如今分了家去过。这才过了年,老大媳妇儿又藏这污心想扒了明泉自己的赚钱活计,如今落得个两头空,还死硬着嘴不认。
想到这里,楚老汉再也忍不住了,他不能打秦氏,只把旱烟头子往楚明庚头上一扔,“看看你家里头的!自己没赚钱的活计还去整老三家,真有出息!明泉就是赚了个金山回来那也是他的,有你媳妇儿什么事!”
楚明庚一向少言,看秦氏还死硬着嘴,二话不说沉了气,直接甩起大巴掌往秦氏脸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