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高氏立马提高了嗓门,“这租住的银钱白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了我。再说了住一起多好,有个啥事叫个人都方便,难不成还真分家了不成。这地分了就算,吃食他老三自己管,我说屋子得另外算,这瓦房……”
楚老汉熄了烟蛋子,朝着桌角狠狠一敲,朝楚高氏劝道:“他娘,这庄子里头,能住上瓦房的,两只手都数的过来。何必去看那些人的脸色,这住茅屋的到处都是,又不会缺了什么。”
楚高氏被楚老汉吼了几声,很是不甘心,可这家里头都没个男人应和她,歇了心头的那份气,很不满地说道:“这谷子刚挑了,卖了银钱留着过年,剩下的粮食光够咱这一家子吃喝,再也多不出多少。这家里头里里外外,都是老大一锄头一锄头刨出来的,老二你也是顾着你丈人家,逢年过节不过给些孝敬,哪里又能帮衬多少。我也不能多给,也只有那么半袋子粟米能给明泉,还有那豆子不值钱,庄户里到处都种着,这个倒是多的,拿个两袋子去,能顶着一些日子就成。这房子,老三你是个什么主意?”
楚明泉从头到尾没说什么,现在心也累了,想着言?娘刚才看他走开时眼里的泪花,即便拿了自己这些年存着的钱,盖个瓦房,这年年月月住下来,言?娘不也得苦哈哈的,没个自在。楚明泉偏过头看坐在堂下的儿子女儿,言?倒是帮朝秋捂着手,朝秋眼巴巴地看着他,只差奔过来劝他独过,心里头真不是个滋味,朝着楚高氏叹道:“娘,这言?娘刚怀了身子,言?也得上学堂,我,还是寻个屋子租着吧,这瓦房……儿子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神药牧师。”
楚高氏一听,那心思被掐灭,顿时不管不顾地嚷起来,“好,好,老三你自己本事,去起个瓦房自己住,白白便宜了你那没沾过多少活的媳妇儿。哼,我是拉下脸来,怎么也得说一句,既然你往后一家独过,这养老钱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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