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
叶氏一听,慌忙把时瑞整个揽到自己面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楚高氏看秦氏还在干嚎,那嗓子简直就跟破锣一般,难听又噪,吼了吼,“行了行了,快过年的你嚎什么丧,不就一个破玩意吗,直接让明泉再做就是。明庚媳妇儿,你自己偷着吃就算了,你看看你儿子也养得个东摸西走的德行,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楚高氏就继续回屋里忙去了。秦氏被楚高氏说了一顿,看自个儿儿子没吃什么亏,朝地上呸得吐了口唾沫,拉着自家儿子朝屋里去,“你这死孩子,哭个屁,在地上打什么滚,老娘又得给你洗衣服……”
叶氏给时瑞用井水洗了脸,小心地擦了手,看着儿子嫩嫩的手指都擦了好大一块皮,心中也揪揪的疼。奈何孩子他爹都没回来,这家里算她地位最低,她又不能同秦氏吵一顿,楚高氏也不管这事,权当冷眼看着。叶氏的心愈来愈冷,之前做好了吃苦吃力的所有心理建设被打击得几乎碎裂。
朝秋眉头直抽,真想拿起棍子打那守春一顿,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立马甩腿往柴房里跑去。搬完菘菜担子的言?刚回来一幌子,看时瑞还在抽泣,朝秋又慌慌张张跑柴房去,想想也跟着朝秋过去。
朝秋扒开稻草,除了时瑞的小包被翻过,爹和娘的,还有亭玉言?的包都打了死结,也只有他们自己开的起来。倒是她的包,早上听见灶间里娘被训的声音,也没绑好,就直接藏在稻草堆里跑出去。
现在拉开一看,从来到这个异世都没哭过的朝秋,眼泪唰得立马掉了下来。
她的包也被糟蹋了。
原本包里每个小香囊都是分好了的种子,现在满背包的散乱种子被扒拉得到处都是。尤其是本来就只有三个土豆,放在最外头怕压坏了土豆的芽头,竟然被啃了半个,许是嫌不好吃,直接丢在草堆里了。
当即朝秋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