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天麟说完就离开了,并没去甄贝儿那边,若离摇了摇头,这孩子一点都不地道,整天价嘴里喊着甄贝儿,其实只是给她造了造势,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吃过午饭,照例提着木桶去打水,虽然她很坚决地告诉甄珠儿甚至甄一脉,以后自己动手,却还是一直带着甄一脉打水,并没有将事情做绝,甄珠儿甄贝儿还是理直气壮地用她打来的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若离咯吱窝里夹着为随心裁剪好的布料,不知道今天随心会不会来。
等了好半天不见常婆婆,甄一脉也踮起脚尖。
灌满了水,若离抬头看了看日头,将扁担穿过木桶档杆对甄一脉说:“一脉,看来今天常婆婆是不来了,我们先会去明儿再来。”
常婆婆家就住在对面山脚下,从这里看过去很近,走起来估计也得好一会儿,再说山那边还有人家,从这里看不见,走几步就会看清楚,村长蔡老爷传达过朝廷颁发的律例,流放之人一年内不准和村民有所接触,违者要受罚,不能过界,又等不住,只好回去。
甄一脉满脸色失望,很听话的抬起扁担,还是往日一样将重的一头落在他这边。
“一脉,不用失望,随心今天不来还有明天,反正是天长日久,不必愁。”看着甄一脉不像平时一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说说笑笑,若离觉得有点难受。
甄一脉脸上表现的很失望,嘴上却说:“姑姑,那就等明天吧。”
第二天若离继续夹着布料和甄一脉去打水,刚刚舀满两桶水直起腰,就看见常婆婆带着青年人的矫健远远地走了过来。
常婆婆自从上次若离帮着将水抬过河面,再也没有打水,只是在河对面等若离过去。
甄一脉睁大眼睛伸长脖子向常婆婆身后看去,身后空无一人,没有随心小小的身影。
若离看出甄一脉很是失望,安慰他“一脉,我们过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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