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现在的情况必须静养。”申楣看着申云励,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申云励看着脸色苍白的申李氏,对申楣点点头,然后看向王赵氏说道:“娘,您既然认定我这个儿子不孝,我也无话可说,不管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儿子,该给您的一两银子我会每月送到王大爷家,您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合理合情,我都会和大哥一样尽份心意。”
申云励没有绝情的干脆不忍她,也没打算不再给她银子,这让王赵氏稍微松口气,可是随即,脸又黑了下来,申云励那意思分明是在告诉她,以后她有事老大如何做,他便如何做,老大什么人她能不清楚,也就是说,以后除了银子,她的事他不会怎么管了。
“娘,大嫂那还需要您帮忙,我就不留您了,这奶牛我过会儿直接送到大哥家,您老就不应担心了。”
申云励也没去看王赵氏阴沉沉的脸色,将昏迷的申李氏小心的抱回房间,让申雨儿申兰儿照看好,自己连同申楣一起招待金华伯娘他们,最后还是相中了金华伯娘家的奶牛,花了六吊钱买下来,当然也没好意思让其他的人空手而归,申楣一人送了一包用自家院子里的红枣制成的红枣糕狂宠嫡后。
在乡下,白糖都是好东西稀罕物,更别说奢侈的拿糖、鸡蛋和面粉做糕点,没能将奶牛卖掉的几人,也都惊喜的接下了糕点。
申云励最终也未亲自去送奶牛,而是让金华伯娘给赶去申云勉家,对此,金华伯娘求之不得,笑吟吟的应下,言语间提及让申云励多提携提携秦大。
秦大,申云励是知道的,毕竟同村又同时赶考,只是秦大比较孤傲,或者说是看不起申云励让老婆孩子供养的行为,对于申云励很冷淡,所以交谈了几次,申云励对于结交秦大的念头就淡了。
也是因此,秦大在知道申云励考上秀才甚至成为廪生后,吃惊不已,更为自己的傲慢羞愧,才拉不下面皮去向申云励讨教。
申云励对秦大的感观不好,但是金华伯娘的一片慈母之心,让他羡慕和认可,便让她告诉秦大,若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来他家,或是去镇上的书院找他。
陈锦提着药箱赶来的时候,众人都已经离开,申云励亲自守在申李氏的身边,见到他来,顾不得让他喝水,就焦急的拉着他,让他给申李氏号脉。
申楣在一旁向陈锦使着眼色,陈锦在来的路上已经向申玉儿询问过事情的来龙去脉,自打申楣拜了陈锦为师,申玉儿偶尔也会替申李氏给他送些吃食,对他也不算陌生,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此时,见申楣的样子,陈锦就知道申楣是故意将申李氏的情形说严重的,虽不知道他的用意,但也没有拆穿,开了一副温和的养胎药,并反复叮嘱申云励不要让申李氏再受刺激,饮食上多注意。
在陈锦离开后,申云励生怕自己忘记,将那些禁忌事项写在了纸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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