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他是个病秧子,便不再留意,不过后来见容貌毫不输她(她自然不会承认申李氏的颜色比她出挑)的李雅嫁给申云励,心里有些泛酸,再加上申云励虽然身体虚弱,但对申李氏却是知冷知热,比着奸猾的申云勉温柔的多,渐渐的让她觉得心里泛酸,所以总是挑刺申李氏。
偏偏申李氏针线、下地干活,样样都比她强,可偏偏不会生儿子,这个让积怨甚深的申张氏有了口实,不过申张氏素会做人,申李氏又太过柔弱从不反抗,更是不曾告诉过申云励,所以,申张氏才会变本加厉,甚至在听说申云励竟然考上秀才后,心里更是既泛酸,又暗自埋怨申云勉没出息,于是出了个将申宣过继给申云励的主意。
而申云勉也眼馋申云励的秀才身份,当年他也是读了几年书的,只是后来觉得自己不是那块料,就不再读了,尤其是这些年他一直稳压申云励一头,早已习惯了申云励对他的言听计从,此时见他成了秀才老爷,心里自然很是不平衡,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申张氏的主意。
此时,正欲离开的申云勉听得他们的话,眼珠子一转,笑着对王赵氏说道:“娘,二弟不差这些钱,今个阿楣在林子里将我曾经提到过的灵芝采了回来,能卖不少的钱,怎么会心疼这点小钱。”
王赵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本来已经起来的身子再次坐了回去,这次也没再嫌弃凳子脏,盯着申云勉问道:“能卖多少?有十吊钱没?”同时琢磨着怎样能弄自己手里几吊钱。
“我听当家的说过,至少能卖个五六十两银子,那时候我就埋怨当家的,咋不采回来,也好卖些钱给娘做副银头面。”申张氏连忙接过话题。
虽然明知道申张氏这只是在说漂亮话,可是王赵氏的心里还是很舒服,尤其是她这话还可以帮她敲打老二和申李氏,笑着夸奖道:“还是老大家的有心了。”
“咦,大伯娘你手上这个镯子好漂亮啊,爹,咱们把灵芝卖了再买买药还完债,能买到不?给奶奶和娘一人买一个,好不好?”
申云励看了眼申张氏手腕上的玉镯,是蓝田玉,虽然水头一般,但也值个十两银子,想到之前为了赶考,他和阿雅厚着脸皮借银子时,大哥大嫂的哭穷,心里有些黯然,摸摸申楣的头,“那是蓝田玉,最起码值个十两银子,咱们家现在正用钱,等我以后挣了银子再给你买件像样的首饰好不好?”最后的话是对申李氏说的恶毒女配不好当。
“啥首饰不首饰,给娘打个银簪就行,我啥也不用,你留着读书用,接下来三年一次的乡试又得花不少钱,还是别乱花了,买几块布,我给孩子们一人做件新衣服就行。”
见申云励和申李氏如此说,王赵氏也没法再说什么,最起码还能落个银簪子不是,那也得一两银子不是,反而把眼睛盯向了申张氏。
在申楣突然提到她的玉镯时,申张氏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此时听到申云励的话,再看王赵氏盯着她的恼怒眼神,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连忙说道:“娘,二弟说笑呢,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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