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仔,再者,她这样的行为,对其他的人来说是安抚,也是震慑,她确实可以,也只有她可以管得住虎仔。
“阿楣啊,这灵芝怕是有百年了,你还小可别伤到了它,早年大伯看到这株灵芝而不识,回来后可是好好询问了那德仁堂的坐堂大夫,所以对于灵芝的保存还是知道些的,大伯帮你保存怎么样?”
申云勉盯着申楣怀里的灵芝,眼睛恨不得扎进去,那可是他发现的,没想到便宜了这个毛小子,不过既然被他知道了,怎么也得分一羹。
“谢谢大伯,说起来,要不是大伯一再的提醒阿楣那里有灵芝,阿楣也不会在久等大伯不回来的情况下,跑去采灵芝,也不会遇见虎仔了,说起来阿楣还得谢谢大伯将阿楣一人留下。”申楣自然看得出申云勉的企图,回赠一枚灿烂的笑脸,准备用话殴死他。
闻言,申云励、李有根等人脸色一变。
申云勉脸上的假笑也是一僵,连忙说道:“阿楣越发顽皮了,大伯那不是给你去猎兔子去了,你这小身子也的好好补补,总是不见肉怪不得长的恁瘦弱。”
看自家老爹的反应,申楣就知道他这个大伯果然没说实话。
“咦?大伯,阿楣有带干馍馍的,还请大伯吃了,不是大伯说大伯娘有身孕了,要给她补一补,您怎么忘啦?”申楣眼含迷茫的看着申云勉,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暗笑,会撒谎的可不只是你。
“你这孩子,都是跟谁学的竟和大伯开起玩笑来了,那兔子肉自然是给你和你娘的,不信你回家去看看?”面对申云励和铁叔等人的质问眼神,申云勉真的恨不得将申楣拎起来好好抽一顿,以前乖巧的像猫样的毛小子,怎么经历一次生死变得如此眦睚,不仅敢还嘴,连撒谎也不眨眼。
可因为他撒的谎刚被拆穿,此时偏偏没人相信他,只能忍着怒气,为了撇清责任,偏还得做出一副纵容宠溺孩子顽皮的慈爱样子。
申云励的表情果然缓和了许多,只以为申云勉是因为弄丢了申楣,怕被责怪或是埋怨,才故意隐瞒,倒没怀疑他蓄意谋害自己的孩子,毕竟是血亲,再加上申云勉平时会做人,所以申云励心里虽有些不满和生气,但也没有太过计较。
见此,申云勉松口气,申楣却是瘪瘪嘴,不过没办法谁让她人小言微,又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且她这个便宜爹对她这个大伯似乎还挺信任的,这让申楣升起小小的危机感,再想到刚刚申云勉的企图,眼睛微眯,若她这个大伯对她们一家不错,分给他一些好处她也不在意,可是,对于这个很可能是谋害自己凶手的人,申楣可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
眼珠子一转,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大大的眼睛升起一层水雾,用怯懦夹杂着担心的语气,说道:“阿楣不…不是…有意那样说的,大伯你…你…别生气,这灵芝是大伯告诉阿楣的,等阿楣卖了钱给娘买药治病还完债,剩下的全给大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