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玉儿不要站在烈日下啊”申李氏也很是惦念自家相公,但还是心疼的叮嘱女儿要照顾好自己,别人家的女儿都是娇养的,实在是苦了自家的几个丫头了,尤其是阿楣……就这样想着,药劲上来的申李氏昏睡了过去。
见此,申玉儿才放心的叮嘱申雨儿和申兰儿看好家,自己戴个草帽出了门。
落日森林,靠近内围的边界,一个年近三十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不时的走走停停挖着草药,有生灵骨草、三七、千金藤,还有乌蔹莓,因为这里出没的野兽较少,所以它们的年份一般都是一年到两年的并不名贵,可即便如此,小男孩的眼里还是带着喜悦。
“阿楣累了吧,坐下歇歇,这里没什么凶猛的野兽倒也不用担心安全。”申云勉靠着一棵树坐下,将背上的弓箭放于身侧触手可及的地方,对着申楣招招手。
“哎,大伯。”申楣放下背篓,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看着背篓里的草药,疲倦的脸上带着欣喜,有了生灵骨草和三七,娘的身体可以好的快些,也可以少留些暗疾。
申云勉望着申楣的样子,眼睛不停闪烁,有挣扎有不忍,可是想到自己婆娘的话,申云勉的心里还是一阵动摇,他申云勉这辈子就是个猎户了,温饱有余富贵不足,没想到他那个羸弱没用的弟弟,还真的考上了秀才,甚至成了廪生,想到那每月给的廪米六斗,每年发的廪饩银四两,他就眼热啊潜规则之皇!
他冒着危险在森林里打猎,偶尔采些草药,一年也才得个四五两白银,这在村里已经羡煞了不少的人,可是这和二弟的一比就不够看了,那可是秀才老爷,西坡村的头一份,可以免除劳役赋税,见了县衙里的大老爷也可以不跪,就是里正见了也得给几分薄面。
如此一想,心里越发动摇,良久,申云勉咬咬牙,佯作不在意的摸摸申楣的头,叹口气道:“在这不远处有株百年的灵芝,若是能采来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给你娘买点好东西补补身子,可惜大伯没用,一个人实在不敢进入内围。”
“灵芝!”申楣毕竟是孩子,一听申云勉的话,眼睛一亮。
申云勉仿若看不出申楣的心思,指着西北的方向,继续说道:“九年前大伯和你爹还有你有根叔,一起去内围时迷了路,曾经遇见过,不过当时大伯不认识,后来知道那是灵芝后,后悔不已,只是这些年内围不停出事,大伯实在不敢进入。”
“饿了吧,大伯去打几只野鸡野兔,你在这里等着大伯知道吗?”话了,还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叮嘱道:“虽然那株灵芝很值钱,但你可不能打它的主意,内围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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