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是,师父!徒儿遵命!”云婵卿低眉敛目,乖乖的过去按住母亲的手腕,感觉了一会儿之后。还特意按了按自己的脉搏,在两者之间做了个对比。
“有什么感觉?”邪医冷着脸追问。
“好像。比我要弱一点?”云婵卿有些心虚,她是真的完全不懂医术。
“还有呢?”邪医依旧冷着脸,继续追问。
这次,云婵卿不敢再随意回答,干脆重新又为母亲把了半天脉,还在自己和明翠身上分别感受了一番,这才谨慎的回答:“脉迟而缓,比正常人慢了一倍有余,但是脉息绵长,脉搏跳动的十分平稳。”
“还有吗?”邪医仍旧面无表情,再度追问。
“徒儿不才,只能看出这些。”云婵卿思考了片刻,据实作答。
“第一次诊脉,能看出这些已经不错了!”邪医难得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我辈行医之人,最忌讳的就是不懂装懂,更忌讳凭着自己的猜测,胡乱给患者下药!你能坦诚自己的不足,这就很好!”
“徒儿谨记师父的教诲!”云婵卿恭谨的福身,态度诚恳。
别的不说,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就能看出邪医的医德和品性。就算邪医的性子再古怪,但他对医术却一点也不含糊,而且对患者也从不敷衍。有了这样的品性,也难怪他的医术会这么高深了!
“毒门的根基在西戊,而云将军又一直镇守西戊边关。如今,云夫人身中这种毒门奇毒,大多数人都会直接怀疑,是西戊的探子给云夫人下的毒。”邪医看了一眼云婵卿的脸色,然后不急不缓的说道:
“可为师要告诉你――此毒绝对不是毒门所下!”
“应当是有人弄到了毒门的毒药,故意栽赃陷害的。只是此人不太懂药性,所以就将毒下在了熏香或香囊之中,这才造成了云夫人现在状况。此人的目的,也许就是挑起大元和西戊的战争!”
邪医很快就想到云致远的身份――若云致远得知妻子被毒门的奇毒害死,而毒门又是西戊的江湖组织,那么,他会不会举兵攻打西戊?到时候,战争爆发,生灵涂炭,受苦的还不是两国的百姓!
只是,什么人会做出这等事情?挑起战争,于他又有什么好处?
“徒儿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而且,家父也已经知晓此事,有劳师父挂心了重生―幸运小小妻。”云婵卿仍旧盈盈而立,面色不改,如同说的是别人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为师就不再多言了。”邪医面色晦暗不清,眼神幽然深邃。
他本是好心的提醒,不想云将军遭了恶人的算计。毕竟,朝堂之上的局势复杂万分,云将军又处在那样一个位置,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对方的陷阱。不过,如今看来,他的徒儿似乎并不是很信任他啊。
不过,有点戒心也好!也省得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给云夫人拔毒,需要用到不少罕见的药材,为师贮备的药材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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