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打发了三位夫人离开,见主子躺在软榻上,跷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吃着初夏递过去的水果,一脸担忧,来到麦子身边,“主子,映雪已打发三位夫人离开!”顿了顿,很是谨慎的看着麦子,“主子,这三位夫人可说都不是省油的灯,这白夫人虽说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但她的心思也是最容易看懂的,所以主子对她无需提防;这欧阳夫人温柔贤淑,冷夫人冷若冰霜,这两人虽然看着面善但所谓不叫的狗才最咬人,所以主子最该提防的就是这两位,特别是这冷夫人来厉不明,更叫人摸不着底细——”
麦子一听不由放下手中的水果,坐直了腰,望着映雪一脸崇拜,“映雪,你可真称得上宅斗的高手呀!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主子什么是宅斗呀!”初夏现在对主子口中时不时吐出的词还是有点不习惯。
“初夏,主子说的意思就是女人这间的斗争,是不是主子?”跟随主子以来,映雪养了一个习惯那就是理解并解说主子口中词汇的意思,不过有时说错了,自己都觉得好笑。
“宅斗就是——”麦子正准备解说一番,却见靖南王不知何时站在面前,到嘴的话噎了下去,连忙赤着脚从榻上跳了下来,吞吞吐吐道:“王爷,您何时来的!”
靖南王看着麦子赤着脚,一脸不安的样子,皱了皱眉,脸色严峻,“穿上鞋,跟我走!”
这样子的王爷麦子是从没见过的,暗道一声不好,忐忑不安地跟在王爷身后,一路上,王爷都是一言不发,麦子可忍不住了,“王爷,妾身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对王爷无礼了——”
“王爷,您准备怎么责罚妾身呢?”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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