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何况人家真的怪可怜的,就别――”老妪拦住自家老头子为难地说道。
“『妇』道人家就是心软,你拉不下脸面,我能!”老头子说着就要上床去拽起张扬,廖化一怒,“噌”地一下就冲了过去,还没等廖化将老头子提起甩到一边,就听老头子说道:“这人不还没死吗,也死不了,都瞎嚷嚷什么!”
廖化转怒为喜,忙放下拳头问道:“大叔能救我这妹婿?!”
老翁不理会廖化,奇怪地问道:“刚才听到有女人哭,我老眼昏花,怎么没看到。”
“大叔,我在这儿呢,求求你救救奴家夫君,若能救的,必将重重酬谢大叔的救命之恩!”吴娜转涕为喜,忙答应道。
老翁寻声望去,待看到吴娜,昏黄的老眼不由地一缩,脸『色』变得沉肃起来,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快步走到吴娜面前,怔怔地盯着吴娜,沉声问道:“你是谁!”
吴娜莫名其妙,求助地望了望老妪,老妪连忙过来挡在中间,对着老翁埋怨道:“看你都吓到这孩子了――楚儿是个半吊子,他的话可以不信,而我家老头子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兽医,他说能救,那就能救!闺女,你家夫君阎王爷收不去了!”
吴娜感激涕零地说道:“还望大叔妙手回春,救救我家夫君!”
老翁又深深地凝望了吴娜几眼,这才舒了口气道:“你不是她,她怎么可能还这么年轻……不过,你真的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朋友!”
吴娜不知所以,老翁也是眼神恢复了清明,忙打着哈哈笑道:“虽然我一辈子只给畜生瞧病,那是因为太多人是畜生不如,我怕脏了我的手。而今天不同……都快二十年没给人治病了,技艺都生疏了!”
“您真的能――”吴娜一双美丽的眼睛放着奇异的光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老翁颤声道。
“问题不大。这小兄弟箭伤只是失血过多,别看他伤口乌黑,其实毒素并不重,也好清除……就是他冻得太久,都快冻成冰坨子了,虽然还有气,可是……”老翁摇了摇头。
“可是什么,冻住了就用热水给他洗个澡,不就成了吗?!”廖化不满地嚷嚷道。
“别打岔!这能一样吗!被冻得太久的人,一般都是用雪擦身子……而现在来他受了重伤,还没等擦完他就断气了……只能用人的体温来帮他渡过难关了。要知道世间最恒定也最适宜人的就是人身上的冷暖了,对付快冻死的人,什么可能都没用,而用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捂却是有用――”老翁说完,看了吴娜一眼,眼中有了追忆之『色』。
轻声呢喃道:“真像啊……这该是她的骨肉吧,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啊,她的女儿都要嫁人了……”
“好了好了,等我稍微处理一下,你就宽了衣,就抱紧你家夫君好好睡一觉吧,等一觉醒来,他就从鬼门关回来了――而你,中的似乎是一种罕见的毒『药』,我先帮你解了便是!”老翁说完,就走了出去,只听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一个紫红『色』的瓷瓶走了过来。
“张嘴。”老翁轻轻说道。
吴娜也不犹豫,乖乖地张了嘴,就见这老翁从瓶子里倒出一小粒黑『色』的『药』丸,弹到了吴娜口中,吴娜微微唇齿一动,『药』丸就下肚了。无边的苦涩让她紧紧地皱了皱眉头,而紧接着她觉得那失去了仿佛很久的力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转眼间屋子里就只剩下吴娜张扬两个人了。
吴娜望着已经止了血上了『药』的张扬,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扇动着,眉眼之中少有像此刻流『露』出深深的温柔眷恋。
那双脉脉含情的眸子似乎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晶润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她坐到张扬身边,轻轻地替张扬一件件褪下他贴身的衣物,每褪下一件,她的脸上红霞就深重了几分,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可是情况不待人,她没的选择,当她酥胸剧烈起伏,纤纤玉指将张扬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褪下,看到他那胯下黑乎乎的一片丛林和那一坨让人心慌气短的男儿物件时,她羞得“呀”地捂着脸转了过去。
可是张扬还是生死不知地静静地躺着,若是平日里遇到这样的场景,他该是如何捉弄她的啊,而如今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了。
半刻之后吴娜这才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用那双似水的眼眸静静地凝望着张扬,温柔地轻声喃喃道:“人家这次可是要把清白的女儿身都交给你这个冤家了,你可……不要辜负我才是啊……”
说着,她纤纤玉指轻轻地拉开衣襟的合欢结,轻轻褪下衣衫,一具曼妙无暇的玉体就展现在眼前,然后她深深地望了张扬一眼,轻轻地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