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理啊!”笮融见到知己似地抱住张扬的胳膊哈哈笑道。
张扬急的不成,他惦记着两万多兄弟的下锅米呢,哪里有心情与笮融套近乎将佛经?
“啊哈,那个……笮国相,在下刘扬,奉徐州陶谦陶牧守之托,随臧林吴娜两位主帅率军,前来下邳剿灭叛贼,保境安民……那个,弟兄们都来了半天了,至今吃住还没有着落,还望笮国相快些给安排一下吧。”张扬客气地跟笮融说道。
一见张扬提别的事情,笮融就有些不高兴了,他拍了拍张扬的肩膀不悦地说道:“大师佛法高深莫测,怎么还被世俗之事羁绊?大师要是愿意,就任我这浮屠寺主持吧,也好方便我寻大师讨教啊。”
张扬见笮融除了谈佛经憋得一概不关心,急的一身汗。可是着急也急不出办法来,张扬深吸一口气,思绪急速地运转着,想了想才说到:“佛教是不是时间最伟大的教派?”
笮融先是一愣,反映过来之后,马上不容置疑地答道:“这个自然是,佛主的仁爱之光播撒到的地方,哪里便是天堂,反之就是人间地狱。”
听了这个佛教狂热分子的话,张扬一阵无语,接着反问道:“佛教与太平道相比,哪个更好?”
笮融自然想也不想就答道:“自然是我们佛教,张角的太平道不过是用符水愚弄世人的邪教,岂能与慈悲我佛相提并论?!”
“那好,如今太平道教徒在佛主光辉普照下的下邳国蛊『惑』人心,用屠刀『逼』迫佛主的信徒改信他们太平道,国相认为该怎么做?”张扬『逼』问道。
笮融一愣,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前他觉得,阙宣称帝就称帝吧,与他无干。管亥来了也就来了,只要不妨碍他礼佛求经,怎么胡来他也懒得过问。
可是如今经过张扬这一提醒,整天除了满脑子佛主菩萨,什么也不肯想的笮融才意识到,管亥的太平道是邪教组织啊!
笮融一拍脑门,悔恨地自责道:“都怪我疏忽,怎么把这档子事儿给望了――”
张扬见了心里一喜,继续蛊『惑』道:“笮国相莫急,下邳如今人人向佛,佛家子弟慈悲为怀,如何是那些食肉饮血的太平道暴徒的对手?剿灭太平道的事儿还是由我们代劳吧。”
笮融一听觉得在理,感激地看了张扬一眼道:“徐州兵现在在哪儿?来多久了?”
张扬心里冷笑道:“都被你凉了快一天了,才想起来问这个,早干什么去了?!”
不过这也就是心里发发恼『骚』,嘴上还是要客客气气的:“弟兄们如今就在徐州城里呢,如今弟兄们又累又饿,还望国相以剿灭太平道为重,为弟兄们安排住处伙食吧。”
“这是自然――走,带我去见见勇士们!”臧林来纠缠了好半天都没能见到面的笮融,这会儿却自愿出去见面了。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臧林那种正统的儒生对上笮融这种偏执的人,如何是对手?旁门左道,对症下『药』有时比正途好使得多!”
而此刻,管亥的连环『色』诱、各个击破的行动也紧锣密鼓地展开了,等除掉李大目三人,彻底整合掌握了这支大军,对吴娜的诱捕,对徐州人马、吴家堡人马的挑拨也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