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的地界就是一个来了之后,想走也走不了的地方。
“陶谦怎么把这样一个和尚放在这样一个高位上,而那些真正有才干的却只能眼巴巴地靠边站,这也不奇怪徐州为什么留不住人才。”张扬想着就感觉下腹又有胀鼓鼓的感觉了,张扬苦笑着站起来抱歉地向屋里各位拱拱手就急冲冲地往外赶。
吴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屎『尿』那么多,都跑不下十趟了。”
“这不也是没办法吗。正主不来,只让我们吃点心喝茶水,一等就从日上三竿等到了日薄西山,闲着也是闲着多跑两趟也算是打发时间了。”老黑替张扬辩解道。
“刘先生喝的茶水还没我的多,我才跑了两趟,而刘先生,我数了一下跑了加上这趟有十四趟了――说明刘先生那儿虚弱,留不住水,想必是房事过勤给『操』劳坏了!”见没人理会,老黑接着笑着说道,果然此话一出顿时每个人都目光迥异地望着他。
尤其是吴娜满面通红,目光能杀人地瞪着老黑,老黑下了一跳,可马上就释然了:“果然被我猜中了,我们家小姐和刘先生相互之间都有情义,要不然怎么我提到刘先生那方面,小姐会『露』出这样的神态?我得抓紧时间跟刘先生搞好关系了,等到他成了我们吴家堡的主人,再巴结可就晚了。”
张扬如厕回来,一屋子人又开始百无聊赖地等待,等到星星出现,才看见臧林沮丧地回来了。
“大帅,情况如何,那笮融呢?”吴娜一个箭步迎上去问道。
臧林『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无力地摇了摇头,摆摆手道:“别提了,笮融在浮屠寺闭关,内外都有重兵把守。虽然我能入内,可是被里面那群念经的和尚纠缠的脑袋都快炸了。他们一个劲儿地跟我论佛理,打禅机,我不理会他们就死缠就休,所以最终没有机会见到笮融,就被那群和尚给轰了出来。那帮兵士见本帅受辱,丝毫没有管教『插』手的意思,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能怎么办,烧了他的鸟禅院,看他出不出来!”老黑毫无顾忌地叫嚷道。
“就是大帅,我们是徐州陶公派来庇佑他们的,他们竟然托大,不肯见我们,这时什么道理!这是对我等的侮辱,也是对陶公的侮辱,请大帅下令,让末将领兵马杀进浮屠寺,将那个鸟和尚国相给揪出来,任由大帅处置!”黄龙也附和嚷嚷道。
臧林听完他们的气愤话,『露』出一副“你们不懂政治”的苦笑:“事情要是有如此简单就好了。”
“此话怎讲,难道我们还真的要在这儿坐着,等到明日午时?别忘了,今日我们两万多兄弟的口粮还没着落呢。笮融不现身,那些管事儿的官员也找不到,还能怎么办?!”吴娜一见臧林婆婆妈妈忍不住怒道。
见到几位徐州将领脸『色』有些不好看,吴娜忙意识到自己给臧林脸『色』看,他们徐州派系脸面挂不住,忙缓和了语气道:“我们带的口粮昨晚就差不多用尽了,今日兄弟们才吃了一顿饭,若是不找他们要供应,若是兄弟们心中生了怨念,闹出不妥的事儿来,那就不好了。”
张扬深以为意点点头,走到臧林面前道:“我知道大帅的担忧。笮融是陶公的老乡,又是陶公来徐州时就追随陶公左右的,之后又一直担任徐州城的钱粮供应重责,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也是笮融在三郡大兴庙宇,闹得民怨四起,陶公却没有处置笮融的原因。”
臧林感激地看着张扬,叹气道:“还是如一深知我心啊……而且毕竟我们是客,他们是主,而且都是陶公臣下。主人不待见,我们纵然是多有怨言,也不能胡来啊。若是我们因为一点儿事就与他们闹得不可开交,不仅倒是回徐州陶公脸『色』不好看,主要还是我们不和闹内讧,白白给贼匪可趁之机啊。”
臧林的话倒是在情在理,一屋人听了都不住地点头沉思,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沉郁。
不知过了多久,吴娜打破了沉默:“我总放心不下兄弟们,我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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