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开她的衣衫,她迷蒙地望着眼前的人,急促的呼吸着,理智失踪已久,全然感觉不到他在做些什么。
只有辗转相叠的双唇,只有他口中清冽温润的气息,只有脑子里朦胧又挥之不去的悸动。
衣衫尽褪,红烛高照。
容真似白玉般纯净无暇的肌肤像是泛着光泽,在明亮的光线里一寸一寸暴-露在顾渊的眼底,而她是这样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以全然的信任迎接他的一切,似是虔诚的羔羊准备好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祭献。
纤细的脖颈,弧线优美的锁骨,然后是从锁骨之下开始渐渐出现的曲线,她的胸脯似花朵般绽放在他眼前,玉兰花般饱满的形状上是两点粉红色的杏花,洁白似雪,粉红如花。
随着她有些紊乱的喘息,饱满的玉兰花在空气中微微起伏着,那两点杏花更是以最诱人的姿态攫住了他的视线。
顾渊仿佛受到盅惑一般,不受控制地埋头亲吻,一点一点轻啄着她柔嫩的肌肤,沿着锁骨一路吻下去,在她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印下点点绯红的花苞。
他含住一边的杏蕊,轻轻吮吻着,修长灵巧的手指同时也握住了另一侧的丰盈,以同样的节奏带给她不同以往的震撼。
容真微微朝他看去,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发顶,可是身体传来的湿热之感提醒着她,他在对她作出多么羞人的事情,这又是多么难以启齿的灭顶之感。
他在蓓蕾之上绕圈,摩挲,舔舐,吮吻,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直直抵达她的身体与心底,难以控制的喘息溢出红唇。
顾渊解开自己的衣衫,用性感又氤氲的眼眸凝视着她,唇角划过一抹笑意,“轮到你了,容真。”
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修长结实的身体覆去,滚烫的肌肤像是火炭般灼伤了容真,她被惊得轻轻一缩,却又因为他握住自己的手腕而难以退缩。
他笑得轻快又略带挑衅,“怎么,怕了?”
容真眼神一定,微微眯起来,心下那点不羁的野性也给挑拨出来,“怕?臣妾只怕皇上您会受不住。”
这话叫顾渊哈哈大笑起来,胸口都颤动着,“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他的确拭目以待。
容真翻身将他压倒,再一次占据主导地位,柔软的红唇从他的喉结开始,如同他先前逗弄她的那样,吮吻、碾磨、挑逗、摩挲。
只是相比之下,她的吻要缠绵许多,带着一种绵绵情思,编织成了销魂蚀骨的网要将他整个人、整颗心都包覆起来。
她吮吻他的胸膛,绕着他胸前的那两点使出浑身解数,暧昧的声音在屋内流转着,跳跃的光点也在两人身上闪烁着,一切都性感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十一个月零三天的隐忍,终于在今时今日以最猛烈的姿态爆发了。
容真一路向下,柔软纤细的手指已然覆住他致命之处,那个地方灼热滚烫,早已蓄势待发,而她轻笑着将之覆在手心,轻轻摆布,红唇微微开阖,吐出轻柔而致命的话语,“皇上,还满意么?”
他的小姑娘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旦放浪形骸之外,销魂性感得叫他无法招架。
他嘴唇轻扬,“尚可,仍有进步空间。”
话音出口的同时,他也准确无误地褪下她的裙子,沿着双腿来到了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发现了她动情的证据,沁出露珠的花蕊柔软而美妙,在他指尖的拨弄下愈加湿润,而他看着她猛然蹙起的眉头,更加不留情面地以中指进入她的身体,她的状态一下子紧绷起来,他能从她身体最细微的反应分辨出来。
他开始慢慢地进出,以手指摆布着她最销魂之处,而容真显然被这样的举动弄失神了,握住小皇帝的手也开始不稳,动作失去节奏。
她咬着唇,不肯认输,却难以忍受身体内部传来的疯狂感受,只得放任唇边溢出急促的轻吟,这声音似是乐章一般也点燃了顾渊的情绪,迫使他失去了最后一点理智。
他终于分开她的双腿,环住她的腰,扶着灼热而蓄势待发的小皇帝,扣着她的身子往下轻轻地按压。
容真全身一颤,终于与他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
似是佳偶天成,似是天造地设,这样难耐的时刻像是折磨,又像是绝世欢愉,而此时此刻终于到来。
他在她身体里进出着,以前所未有的强势姿态,以决不罢休的探寻之心,而容真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身与心都朝他完美敞开。
销魂蚀骨的滋味从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传来,她重重地喘息着,而他的胸口也急促地起伏着。
长夜漫漫,被翻红浪,这一夜注定无眠。
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像是不知疲倦一般,而容真终于忍不住在全身都泛红而酸麻的状态下讨饶,“……放过臣妾吧,求您了……”
顾渊好委屈,“你不舒服?”
“……”容真咬牙切齿,“是太舒服了,都快魂飞魄散了好不好……”
“趁着还没散,朕继续努力。”
又是一次猛烈的袭击,容真已然说不出话来,只能以又一次的喘息乐章掀开又一场欢愉。
最后的最后,她听见他在耳边低喃了一句,“朕注定一辈子都要不够你,因为一旦深陷,就会难以脱身。”
我爱你,江山为盟,沧海为约。
从此再无山河永寂,唯余一生喜乐,流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