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能结婚了。你要过来参加婚礼吗?”
“结婚?”那昨天还来招惹他,这人什么意思啊,“没听你说过啊,什么时间?”
“暂时还没确定,到时候通知你。”开口了,意料中的被拒绝了,终于可以死心了。
“好,到时候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秦明峻突然停车,陈安修以为还有事,就跑了过去。
“抱歉,安修。”
在陈安修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情的时候,秦明峻一踩油门,扬长而去了。
陈安修抓抓头嘀咕,“这算什么事,莫名其妙的。”
秦明峻看后视镜里的人渐渐远去,为了这份至今还保有的信任,他就必须为当年的事情道歉。
今天北京的天气真不错,陈安修一路跑回家,刚进门就吆喝,“爸爸,你做了红枣粥吗?我都闻到味道了龙与女仆。”
季君严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了,肩膀上的枪伤动过手术,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身上那些虽然大多是皮外伤,修养就能痊愈,但短时间内零零总总的伤口加起来真够他受的,他是娇贵惯了的,忽然遭遇这些,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不止一次和季方南说相见爸妈。对此,季方南一直没松口。
这天季方南和章青瓷又来医院看她,章青瓷帮他准备了一些换洗的衣物的用品,还煲了汤,“谢谢二伯母。”
章青瓷温和地说,“多喝一点。”早知道有今日,何必当初呢,折腾来折腾去,最终把自己折进去。
季方南看她,章青瓷找个借口出去,罗平还有另外一个警卫员守在门口。
季君严感觉今天这架势不对,他暗暗地提起警戒心。
季方南开口说,“君严,我问过医生,你身体恢复状况不错,今天这里没有别人,你老实和二伯说,绑架冒冒,绑架林教授,还有你和那个张六虎子是怎么回事?”
“二伯,能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我没想绑架冒冒,冒冒虽然不是咱季家的人,但他好歹叫四叔一声爸爸,我也是当他是弟弟的,我怎么会绑架他呢,我那次也是被陆亚亚挟持的,我假意答应他,其实想上去通风报信,没想到那些人动手那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和陈爷爷说,那些人就冲过来了。至于绑架林教授,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当时都被陆亚亚绑架了,而且,二伯,你想想,我再笨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电话打勒索电话,还主动留下自己账号要求汇款。天底下有这么笨的绑匪吗?”
“可是警察不会这么想,他们不会绕过摆在眼前的直接证据,而去相信还没影子的事情,张六和虎子一口咬定你是主谋,而你所说的陆亚亚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他根本没时间去绑架你,这一切的一切,都对你很不利。”
这一切看起来糟糕透顶,季君严用空着的左手敲敲头,过一会,眼中猛然一亮说,“林教授,林教授可以证明我是无罪的,他可以证明他被关着的时候,我也是被关着的,根本没时间打什么绑架电话,而且他见过打我的那个人。他可以给我作证。”
“说起这事,我还想问你,当天在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先因为安修和老四,陆江远和季家互动良好,就因为这事,电话都不肯接了。
季君严目光躲闪了一下,“那天陆亚亚挟持我,陈叔叔大概是因为无法顾及,就想放弃我,还说让陆亚亚随意处置,如果不是表哥坚持,我今天就不是躺在病床上,大概早就死了。我自己求生逃跑的时候,可能太匆忙了,就撞了林教授一下,我当时脑子里很乱,也记不太清楚了,后来陈叔叔开枪打了陆亚亚,陆亚亚那一枪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中我了。”
季方南心里长长叹口气,“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出来后,章青瓷在医院楼下等他,见到他就问道,“怎么样,君严都交待清楚了吗?”
季方南摇摇头说,“他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看来就像大哥说的,也该让君严学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了。”秦明峻已经完整地把当天的事情说清楚了,他之所以问君严,就是想看看君严认错的态度。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错。
季君严很快就作为两起绑架案的最大嫌疑人被警方控制了起来,因为身上伤势较重,暂时没羁押在看守所。一场牢狱之灾是躲不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一年一次的大受之日,从昨天晚上吃到今天晚上,肚子都成圆的了。谢谢亲爱的们送的生日祝福,么么么么么。
晚安。明天解决陆亚亚。